真田苓涼颼颼的瞅了他一眼,默默的把頭發理順。
安室透看人平安無事,兇手也成功的抓住,他也就沒在上前說話,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幾步,慢慢的消失在人群當中了,他想起來今天還有蛋糕要去做。
真田苓往他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收回視線。
好了,現在也沒什么事情了,他們也可以離開了,各回各家了,真田苓困了,連續熬了好幾個夜,她需要好好些睡一覺補眠。
就是吧,總是感覺漏了點什么,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大概也是不太重要吧,真田苓模糊的想著。
工藤新一站在原地沒動,在真田苓疑惑的看過來時,沖她古怪的笑了笑,鏡片都折射出一種詭異的白光。
真田苓頓時覺得不對,腳底板升起一股涼意,還沒等她想哪里不對,身后就傳來了一道壓著怒火的冰冷到極致的聲音,“alice!”
真田苓頭皮都要炸開了,現在是一點困意都沒有了,這聲音直把她三魂七魄都喊回來了。
她想起來到底是忘記了什么事情,這不是不重要,這是太重要了啊!
真田苓僵硬的把脖子轉過去,“小,小叔叔,這么巧啊,您也過來這邊了啊。”
小田切敏郎嘴角扯了扯,冷笑一聲,“不是巧合,我是特意過來找你的。”
真田苓克制住自己想要后退的動作,“您還特地過來一趟,這多不好啊,直接電話聯系多好。”
小田切敏郎眼里都滲著冰碴子,“是啊,我該在電話里問問,從二十八樓跳下來的感覺是怎么樣的,刺激嗎?”
真田苓眼神有些躲閃,說話都磕絆了一下,“還,還行吧。”
小田切敏郎差點被氣笑了,“我是不是還要夸獎你幾句,給你弄個表彰,登報表揚一下你見義勇為舍已為人的精神。”
這句話,真田苓就不敢在說些什么了。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那天是怎么跟我說的,你要近距離參加行動你又是怎么跟我保證的。”
真田苓小小聲的反駁了一句,“那不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嗎?”
小田切敏郎聲音微抬,“你說什么?”
“沒有,我說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敢了。”
小田切敏郎盯著她良久,久到真田苓心虛的后背都開始冒汗了。
終于,小田切敏郎開口說道,“口頭的語不能保證你的誠意,所以就按規矩來,寫一份檢討給我,一萬字自己手寫,不許模仿借鑒,如果被發現那就翻倍。”
真田苓一愣,什么什么,手寫檢討?還要一萬字??
小田切敏郎補充道,“對了,基于你這次行動的沖動,一個月不許參與任何連環殺人案。”
小田切敏郎說完就走,只留下原地快石化的真田苓。
我去,真田苓反應過來急忙追過去,“小叔叔,這是不是太嚴重了,我們”
“一萬五千字。”
“不是小叔叔,你聽我解釋,這個是”
“兩萬字。”
“一萬五,就一萬五,小叔叔我們再商量下啊!”
“兩萬五千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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