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這一點真田苓當然可以做到,因為她本來就不愛吃甜食,只是來陪著芥川慈郎而已。
顯然阿大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也就只說了一句。
不得不說,真田苓在這方面真的是醫生最喜歡的病人,非常的遵醫囑。
這一次芥川慈郎是自己一個人來的,衣服都沒換,穿的還是冰帝正選的灰白色運動服,肩上背了一副球拍,一頭卷發睡得亂七八糟的,清澈的眼底泛著水光,睡眼朦朧的,就在蛋糕店的門口等真田苓過來。
真田苓來是來了,可隨著她一起過來的還有阿大,高大魁梧的身材不單是蓋住了真田苓,也遠超給芥川慈郎一頭,給他帶來了一種壓迫感。
芥川慈郎懵懵的看著阿大,他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人了,可是為什么他要一直跟在真田苓的身邊。
還有,芥川慈郎看著真田苓手里的拐杖,“苓,你的腿傷還沒有好嗎?很長時間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慈郎?”
真田苓瞇了瞇眼睛,室外的陽光有些刺眼,聽到芥川慈郎的話她也是淡定的回復,“沒有,就是韌帶拉傷,傷筋動骨一百天,時間還沒到呢,快好了。”
芥川慈郎抿了抿唇,狐疑的看著真田苓,又看看阿大,真田苓神色不動,倒是阿大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看起來有些不懷好意,一顆大金牙在陽光下賊亮。
真田苓看著不說話的人,“不進去嗎?”
芥川慈郎反應過來,避開阿大的視線,“去,要去的,我提前定了位置,吶,就在那。”
她跟芥川慈郎說真的要是聊天的話,也沒什么可聊的,大部分時間都是真田苓在聽芥川慈郎說,時不時的應一聲,附和幾句,是一個非常好的傾聽者。
真田苓她自己的生活是很枯燥的,養病破案,養病就是睡覺沒什么可說的,破案吧這更就沒必要多說,所以她也就一直聽芥川次郎說,說這么久了,內容都是新的,他們學校可真熱鬧。
阿大也坐在一旁,他是一句話也不說,默默的啃蛋糕,其實他一個大老爺們對這些甜唧唧的東西也不感興趣,不過那小孩兒一直往真田苓的方向推,阿大給真田苓留了一塊,剩下的他全部吃了。
芥川慈郎氣鼓鼓的看著阿大一口一個,又不好多說什么,什么嘛,不喜歡你還吃這么多。
不過他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吶,苓,你很快就要升高中了吧,是繼續在立海大嗎?還是有什么別的想法嗎?”
高中的學校是真田苓之前就決定好的,她看著芥川慈郎輕聲說道,“要去大阪了。”
芥川慈郎一愣,“什么?”
真田苓:“高中決定好了,大阪的改方學院,資料都準備好了,下半年就要去大阪了。”
芥川慈郎聽清楚了,但是因為聽清楚才會有些難過,“苓,你怎么不騙騙我,就說是來冰帝也好啊。”
“大阪離這好遠啊,要離開了,為什么不來東京啊,慈郎可以在學校保護你的。”
真田苓想了想,“因為不想欺騙你。”
“抱歉慈郎,當時決定的時候沒想到這點。”
芥川慈郎整個人都蔫了,沮喪的說道,“沒有余地了嗎?必須要去大阪嗎?”
真田苓目光柔和的看著芥川慈郎,“慈郎,只是換了一所學校而已,并不會影響什么。”
“我住在東京,還是可以一起去玩的。”
芥川慈郎還是很難過,“真的嗎?”
真田苓:“真的,不騙你。”
“對了,你剛剛不是說向日又挨訓了嗎?你有沒有跟他一起?”
芥川慈郎鼻子微皺,“怎么可能,慈郎才不會被跡部訓斥.”
真田苓靜靜的聽著慈郎說話,她倒不覺得有什么聒噪的,怎么說呢,也算是一種放松吧。
直到時間差不多了,他們才起身離開。
阿大輕松一口氣,可算是走了,吃了這么久,他都覺得自己快變成一塊蛋糕了。
芥川慈郎看著真田苓就打算上車離開,猶豫了老半天才問道,“苓?你跟.跡部吵架了嗎?”
吵架?吵什么架?
她都好長時間沒看見這人了,哪能吵的起來?
真田苓有些疑惑,“沒有吧?”
芥川慈郎比她更疑惑,沒有嘛?那一個星期之前,跡部在球場上快炸了一樣,是怎么回事?
難道不是跟苓吵架了嗎?
真田苓肯定的回復,“沒有。”就是沒有。
“那,那你們最近有聯系嗎?”
真田苓:“沒有。”
所以,他要是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不管是發脾氣也好還是其他什么的,都跟她沒關系的啊。
芥川慈郎有點兒轉不過來了,難道是他們想錯了,事情真相不是這樣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