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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7章 有缺無缺,天刀精義(7k)

      只見被宋缺給予較高評價的李靖,是一位高挺雄偉,年在二十三、四間的壯碩漢子,長得并不英俊,臉相粗豪,但鼻梁挺直,額頭寬廣,雙目閃閃有神,予人既穩重又多智謀的印象。

      此人臂掛綠巾,身攜長刀弓箭,裝束與杜伏威手下的江淮義軍普通士卒一般無二,雖表面上樸實無華,但細觀之下,便可以發現他身上的兵器實是寶刀寶弓的級數,氣息則屬于初入先天好手的水平。

      李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與他黝黑粗糙的皮膚形成強烈的對比,聲音爽朗地回道:“多謝閥主贊賞。坦白說,若非閥主告知,李某事先并不知曉,自己身負的內功原來便是禪宗的‘達摩訣’。”

      “數年之前的一個夜晚,我曾在大興郊外遇上了一位獨臂老僧,授予我這門功法,第二天便消失不見。這幾年來,我行走江湖,除了探查天下大勢外,也有尋找到當年那位大師,向他表示感謝的原因。”

      “獨臂老僧?禪宗嫡傳‘達摩訣’?”在李靖的邊上,站著一個年約四十的男子,滿頭白發,長著一把銀白色的美須,半點沒有衰老之象,生得雍容英偉,一派大家氣度。

      此人正是宋閥的著名高手“銀須”宋魯,以一套自創的“銀龍枴法”名傳江南,是“天刀”宋缺的族弟,乃宋閥核心人物之一,算得上是宋閥第三高手。

      當聽到李靖提及他修習的“達摩訣”是一位獨臂老僧所傳時,宋魯心中一震,立刻聯想到了禪宗一位輩份極高的人物,不禁向著大哥宋缺望去。

      “原來是禪宗二祖慧可大師,沒想到當時他還尚在人世。”

      得知這個意想不到的消息,縱然以“天刀”宋缺的性格高傲,也不由得心中微凜,猜測這位輩份明顯高出當世四大圣僧的慧可,至少也應該有寧道奇、畢玄的級數,甚至還要更勝一籌。

      昔年禪宗二祖慧可,到嵩山少室峰求道于達摩,立雪中以利刀斷左臂,以示求法之決心,終得傳達摩衣缽。由于達摩本是天竺之人,慧可其實算是中土禪宗實際上的第一人。

      在付法給三祖僧璨后,二祖慧可便韜光養晦,變易形儀,隨宜說法,就此不知所蹤。連現在的禪宗四祖道信大師,都不清楚他究竟是生是死,位于何處。

      現在看來,至少在數年之前,慧可曾在大興城附近現身過一次,傳給李靖當世頂尖的佛門內功“達摩訣”,奠定了他日后少說能臻至頂尖宗師級數的基礎。

      佛道高深功法,大多厚積薄發,別看李靖現在的修為明顯不及宋師道,但多年過后,卻有很大概率遠遠超過后者;再加上他同樣過人的刀道天賦,幾乎可算得上是另一個宋缺。

      至少,在深刻懷疑父親對自己很是失望的宋師道眼中,應該可以這樣等價,且對于父親終究找到了一位合適的傳人之事,心中頗感寬慰。

      果然,宋魯在邊上稱贊道:“李小兄弟的刀法顯然是在血戰中磨練而出,馳騁于沙場之上,在千軍萬馬之中沖殺時,威力相當驚人,無懼對方人多勢眾。”

      “由第一式‘兩軍對壘’,接著‘鋒芒畢露’、‘輕騎突出’、‘探囊取物’、‘一戰功成’、‘批亢搗虛’、‘兵無常勢’、‘死生存亡’、‘強而避之’到第十式‘君臨天下’,無一不是以命搏命、涉及到神與意的招數,并顯露出深厚的兵法造詣與遠大的志向,也難怪大哥在見到你試演完刀法后,罕見的露出了笑容。”

      “李小兄弟,我們宋閥對你的本事和前程相當看好,且考慮到慧可大師傳人的身份,已將你視為平等論交的朋友,所以你在說話上無需有所顧忌,大可隨意地談論天下大勢的情況。”

      這是“銀須”宋魯在知曉宋缺不便放低姿態的情況下,向李靖表示明顯的示好,進一步對他進行稱贊。

      感受到“天刀”宋缺與宋閥中人的心胸氣魄都相當廣闊,李靖也簡單地道出了自己對當今形勢的看法:

      “這是個天下大亂的時代,不同立場的人拼智斗力,無所不用其極,在刀兵相對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夠心狠手辣的人都要被淘汰。”

      “縱觀現今形勢,雖說義軍處處,但算得上是出色人物的卻沒有多少個。‘大龍頭’翟讓,翟讓的手下大將李密,還有王薄、竇建德和杜伏威,這幾股勢力目前算是聲勢最大。”

      “近幾個月來,我加入‘袖里乾坤’杜伏威的軍隊,親身探查之下,發覺杜伏威的名氣雖大,但草莽之氣過重,難改他先前身為黑道霸主的行事態度,并非爭天下的料子。”

      “此人在行軍打仗方面確有過人之才,但過分倚重他手下的‘執法團’來控制軍隊,且采用劫掠城鎮鄉村的方式,以戰養戰,實在難得民心,如果一直如此作為,或可割據一方,但也僅止于此了。”

      “不過,在發展勢力的初級階段,沒有穩固的地盤,杜伏威暫時使用這樣的策略,還是可以理解,不排除他已知曉自己的問題,日后加以改進的可能性。”

      “尚未真正見識到杜伏威對他所掌握地域的治理方式前,李某仍沒有下定決心脫離他的江淮軍,還抱有幾分希望,想要繼續觀望一段時日……或許在今天偶然遇上閥主,正是我作出決斷的機會。”

      說到這里,李靖瞥見宋缺手上一直握著的一塊圓形石璧,心中有些疑惑地發問道:“閥主此次出行歷陽,是否為了阻攔杜伏威攻城、確保長江水路通運而來?”

      在他看來,長江鹽運乃宋閥命脈所在,杜伏威一旦攻占歷陽,截斷長江水道的交通,大有可能搶截鹽船,威脅到宋閥的威望和生計。宋缺之所以突然出山,應當正是為此事而來。

      聽完了李靖的形勢見解,一直朝著歷陽城的方向遙遙望去的宋缺,終于轉過頭來,露出他那張沒有半點瑕疵的英俊臉龐:

      濃中見清的雙眉下嵌有一對像寶石般閃亮生輝,神采飛揚的眼睛,寬廣的額頭顯示出超越常人的智慧,沉靜中隱帶一股能打動任何人的憂郁表情,但又使人感到那感情深邃得難以捉摸。

      宋缺兩鬢添霜,卻沒有絲毫衰老之態,反給他增添高門大閥的貴族氣派,儒者學人的風度。又令人望而生畏,高不可攀。

      配合他那均勻優美的身形和淵亭岳峙的體態,確有不可一世頂尖高手的醉人風范。

      宋缺雙目射出似能把李靖看穿看透的神光,接著露出友善親切的笑容,說道:“李小兄弟在天下態勢上的看法,尤其是對杜伏威的評價,與宋某一般無二。”

      “戰國尉繚子《戰威篇》曾:戰者,必本乎率身以勵眾士,如心之使四肢也。志不勵則士不死節,士不死節則眾不戰。勵士之道,民之生不可不厚也。爵列之等,死喪之親,民之所營,不可不顯也。”

      “優秀的領軍者,必須以身作則,身先士卒的激勵手下的斗志,又要待之以良好待遇,賞罰分明,撫恤死喪。然而,杜伏威僅能做到作戰時親歷親為一條,后面的勵士、民生,卻是一塌糊涂。”

      “這樣的軍隊,最多不過橫行一時,且規模組織始終有限,難以經受起大的挫折,賞罰不明之下,容易被陰謀家趁勢而入,出現內亂分裂的情況,就此走上末路。”

      對杜伏威的江淮軍作出精確的推斷后,宋缺微微一笑,開始回復李靖提出的新問題:

      “提到宋某離開嶺南的原因,卻并非三兩語可以概括的,就某個角度而,可以說是得到了所修刀法刀道冥冥中的啟示,心有所感,并恰巧遇上了幾件重要的事。”

      “其中最令宋某觸動的一事,便是由師道送過來的這一塊石璧,使得我在對刀道、生命,乃至于宇宙萬物上的認識,都獲得了極深刻的全新體悟,卻是我在出行前意想不到的收獲。”

      小小一塊石璧,居然能給宋缺這天下最頂尖的人物如此啟發?李靖心中不禁驚訝之極,生出不可思議的感覺,打量著宋缺手中的石璧,越看越是震撼,一幅難以置信的神情。

      表面上,這明顯就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山石制成的圓形石板,但長時間注視下去,便會從中感受到一種超凡脫俗的神秘韻味,覺得這絕不僅僅是一塊石頭,而應該是一塊內含奇珍的上等璞玉。

      傳說中,卞和所發現的那塊和氏璧多次被楚王手下的相玉之人認為只是石頭,但真正打開石頭后,卻是一塊千古罕有的稀世寶玉。當時的情況,是否與這塊特殊石璧類似呢?

      莫名地感受到石璧中仿佛有仙氣存在,李靖不禁生出了剖開它的強烈想法,并對此物的來歷深感好奇。

      “在多年之前,我宋缺心中刀法的極致,不過‘舍刀之外,再無他物’而已。這即為我當年擊敗‘霸刀’岳山時始臻至的‘天刀’之境。”

      宋缺淡淡述說著,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柄造型高古、沉重異常的連鞘寶刀,同時人和刀合成一個不可分割、渾融為一的整體,那完全是一種強烈且深刻的感覺,微妙難。

      只見他的寶刀倏然脫鞘而出,似是漫不經心地一刀劈出,宛如羚羊掛角,不但無始,更是無終,既像重逾千鈞,又似輕如羽毛,教人無法把握,只看看已可教人難過得頭腦昏脹。

      這一刀于不變中實含千變萬化,似有意而為,又像無意而作,雖然沒有攻向在場的任何一人,但均讓他們隱約有所體悟,卻又難以把握得住。

      宋缺左鞘右刀,狀如天神般卓立林中,全身衣衫無風自拂,仰首望向天上的星月,深邃的眼神精光大盛,一字一字地緩緩道:

      “用志不分,乃凝于神,神凝始可意到,意到手隨,方可法,再從有法入無法之境,始懂用刀。李小兄弟自創的刀法,現下就正處于有法入無法的關鍵階段。”

      “有法是地界的層次,無法是天界的層次,有法中暗含無法,無法中暗含有法,是天地人渾合為一的最高層次。只有人可將天地貫通相連,臻至無法而有法,有法而無法。”

      “過往所有刻苦鍛練和實戰經驗的總成果,在我這里被稱為‘身意’,心知止而神欲行,超乎思想之外,但若只能偶一為之,仍未足稱大家,只有每招每式,均神意交融,刀法方可隨心所欲。”

      “天有天理,物有物性。用刀最重刀意。但若有意,只落于有跡;若是無意,則為散失。唯有超越刀意合一,出入于有意無意之間,臻至刀即意,意即刀的境界。”

      “到了這個境界,就連我自己也不存在,只有刀,刀就是一切,此即為‘舍刀之外,再無他物’。”

      說到這里,宋缺淡淡瞥了宋師道一眼,繼續道:“萬物自有法則,從宏觀上來看,日月星辰的運動都是恒定不變的,推及到大地的自轉,子夜的交替,都能夠找到恒定不變的規律。”

      “但若從最細微之處進行探查,便會發現這其中尚有難以覺察的額外變化存在,由此可見,事物永遠處于運動變化的狀態,無法被人絕對精確地掌握,而僅限于相對精確的程度,止于有缺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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