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空檔。
東北野戰軍代表的車隊已經緩緩地靠近白金漢宮。
坐在副駕駛的克林宮領事長憤怒地推開車門,“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你們這是不尊重我們!”
“憑什么讓他們先走?!”
“我抗議!”
…
領事長右手攥成拳頭舉高大聲吶喊:“你們這是歧視!!”
赫文?洛夫:……
他靜靜地看著站在前面的軍官。
此時。
衛兵已經為葉安然拉開了車門。
葉安然一只腳踩到紅毯上的時候,擋在克林宮車隊前面的軍官讓步,并向他們的車隊敬禮之后,無視了領事長的抗議轉身離開。
領事長氣炸了。
這一幕。
守在白金漢宮的大不列顛日報記者,駐大不列顛蘇維埃報記者,腳盆雞晚報記者全程張著嘴巴,按下快門記錄了下來。
這種事情,如果沒有照片,傳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誰會相信大不列顛的人,會率先讓華夏的車隊通過,而擋住蘇維埃的車隊……
沒有人會信的。
葉安然沒有穿軍裝。
他身著一套皇家手工西裝設計師親手設計,手縫的西裝,踏步而上。
沿白金漢宮兩側站崗的衛兵向他,以及隨他一起拾階而上的代表們敬禮。
鄒飛的內心倍感震驚。
能打得過駐烏蘇亞部隊,鄒飛覺得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把談判地點從涅爾琴斯克,換成大不列顛,鄒飛更是沒有想到……
他最初還曾想建議葉安然把談判地點換在北委會。
畢竟,這個時候的他們和大不列顛那些列強,真的不熟。
他沒有想到,葉安然在大不列顛竟然會如此受重視。
跟著葉安然拾階而上的張小六,整個人都是一種懵懵的狀態。
他在大不列顛有朋友。
但要說弄個這種規格的接待儀式,他那些朋友會讓他滾。
葉安然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各國的記者手持相機,對著葉安然及華夏的代表們一通拍照。
進入白金漢宮的正門。
沿著紅毯,葉安然走向會議室。
去往會議室的走廊很長。
走廊鋪著嶄新的紅毯,紅毯兩邊站著精神抖擻的儀仗隊。
一眼望去,極為震撼。
葉安然和一眾代表進到會議室。
蘇維埃代表跟在他們的后面,除了蘇維埃報社的記者一直架著相機對著他們拍照,其他國家的記者都只是草草的拍攝兩張便撤了。
赫文?洛夫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進會議室。
他們一行人坐在靠門的一側。
葉安然一行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誰唱主角,誰唱配角,一眼便能看出來。
儀仗兵關閉會議室的房門。
葉安然看著對面幾位熟悉的面孔。
這些人。
他在重生之前在報紙上見過,也在蘇維埃的歷史書上見過。
都是很厲害的角色。
葉安然看著赫文?洛夫,他用俄語說道:“赫文?洛夫同志。”
“各位參會的代表,上午好。”
“這里,我強調一下,我們本來是很好的朋友。”
“鬧成這樣,責任全在我們。”
“我們交友不慎。”
“一千多年來,大安省一直都是我們的固有領土,是我們國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1860年,你們迫使小辮子簽署了不平等條約,拿走了我們烏蘇里江以東近40萬平方公里的領土。”
“現在又要煽動烏蘇亞、大安省自治,繼續從我們身上割肉拿走我們的一部分。”
“你們配做朋友嗎?!”
葉安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赫文?洛夫,和坐在邊邊上的巴甫洛維奇?布里亞。
他腿好了嗎?!
這么遠的地方也跟著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