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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空3000米。
京都專機里,天蝗幕僚長崇義望著窗外的云朵,和下面蔚藍色的海洋,他低頭看著面前辦公桌上放著的文件,心情煩躁。
葉安然那個人。
簡直太令人生厭了。
他曾經甚至冒充自己在關東軍行使特權。
崇義很是納悶。
這個支那人那么難殺嗎?!
他望著窗外。
一個空勤走到崇義的身邊,她俯下身,蹲在崇義的面前說道:“先生。”
“大約五分鐘之后,我們會和支那飛往京都的運輸機重合飛行高度,從您的這個位置,應該能夠可以看到他們的軍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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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勤指著玻璃窗外面的天空,“我們將于十幾分鐘后飛抵滬城機場。”
崇義轉頭看向窗外蔚藍的天空。
“我知道了。”
空勤:“哈依。”
她站起身轉身走開。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在和崇義專機同等高度的一側,6架運輸機在戰斗機的護航中朝著他們相反的方向飛了過去。
崇義看著那些飛行姿態絕美的應龍戰斗機,眉頭擰成了一團麻花。
他實在想不通。
一個落后腳盆雞帝國那么多的國家,憑什么能夠制造出比零戰更先進的戰斗機?
這合理嗎?!
雖說葉安然的專機是去救援的,但是看到那些飛機,崇義一肚子氣。
華夏有句古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他們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因為,當前的災難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他們心里非常的清楚。
究竟是地震還是人為的,崇義相信葉安然比他們任何人都更清楚……
冤枉你的人比你都知道你有多冤枉!
崇義重重的嘆口氣,他回頭看向隨行人員,沉聲道:“從現在起,任何人稱呼支那,都要尊稱華夏,貴國,不允許再有人稱之為“支那”。”
隨行人員回應道:“哈依。”
崇義背靠著沙發,眼皮下拉,他知道,支那人最忌諱有人稱他們為支那了。
他是來和葉安然談合作的。
不是來火上澆油的。
…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運輸機和護航的零戰ii戰斗機分別從不同的跑道先后降落。
千葉一夫經過葉安然的允許之后,下樓去接人。
馬近海站在窗前看著降落后減速的鬼子專機,“咱們還用給他們弄個紅毯什么的嗎?”
葉安然冷笑,“他配嗎?”
馬近海轉頭看著葉安然,他朝著葉安然豎起大拇指道:“我也覺得他們不配。”
…
大約過了幾分鐘。
葉安然和馬近海下樓。
華夏是禮儀之邦,雖然不能到停機坪前去接機,但在滬城機場的門口接待一下,還是可以的。
大眾日報社滬城分社的記者,站在葉安然的兩側準備拍照。
幾個呼吸的時間,五輛汽車緩緩從停機坪開到塔臺前。
千葉一夫不等汽車停穩快速上前給崇義拉開車門。
之后,其余隨行人員也跟著下車。
崇義看著站在塔臺門口一動不動的葉安然,心情非常的炸裂。
他好歹也是一國之幕僚長。
誰敢在他的面前,擺這么大的架子?!
崇義抬頭看著葉安然,他小聲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