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密集的子彈打在轉身離開的青年后背,穿透他們的背部。
一批人倒下。
前面那些青年發現不對勁回頭想看看發生了什么的時候,冰冷的子彈瞬間貫穿他們的前胸。
…
坐在車里的崇義瞳孔睜大。
他看著一批批倒下的青年,崇義張著嘴巴,人已經懵逼了。
他忍不住推開車門下車看著開槍的士兵大聲喊道:“八嘎!”
等他走到井上一郎面前的時候,槍聲已經停了。
游行示威青年高舉著的標語,被他們身體流出來的血水染成了紅色。
剛剛還站在他們耀武揚威的年輕人,此刻全部成了尸體。
崇義指著那些倒在血泊里的青年,血壓瞬間飆升到一百八。
他指著那些人的尸體沉聲道:“混蛋!”
“你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
崇義說完他一巴掌抽井上一郎的臉上。
井上一郎硬生生的承接住崇義的巴掌。
也許。
崇義此刻比任何人都激動。
但他畢竟是天蝗幕僚長。
身居高位。
他想殺了那些造反的青年,但他不能說。
有人替他做了這一切。
他也不能表現的太興奮。
崇義看著井上一龍,他指著那些尸體,“看看你干的好事!”
井上一龍抬頭正視著崇義。
“他們今天敢當街掀翻親王殿下侍衛長的汽車。”
“明天就敢往蝗宮里丟炸彈。”
“今天不處理他們,明天躺在這里的可能就是你們。”
“臣若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任憑親王殿下處置!”
…
崇義:……
他深呼口氣。
看著朝自己鞠躬的井上一龍,“他們還那么年輕。”
“需要教育!”
“但你這種教育方式,未免也太離譜了。”
“罰你三個月的俸祿。”
“希望你有所收斂。”
…
“哈依。”井上一郎朝著崇義恭敬的鞠躬一禮。
三個月的俸祿。
算什么?
崇義也不是個傻子。
他當然知道井上一郎這是在為他好。
那些激進的青年今天敢掀車子,說不準明天就會炸毀車子。
崇義心里非常高興。
他坐進車里。
司機隨后駕駛汽車離開京都前街。
井上一龍身邊的大佐軍官一臉懵。
他看著車隊離開之后,深吸口氣道:“將軍。”
“您就不怕殺了那些個青年,親王殿下會怪罪于你嗎?”
“太驚險了。”大佐擔憂道。
當著親王的面殺那么多人。
大佐甚至連想都不敢想啊。
而他跟隨多年的井上一郎將軍不用請示,直接就把人全部殺了。
牛!
井上一郎沉聲道:“如果這些激進派,明天在親王車底裝上炸彈,你覺得親王殿下還怪罪于我嗎?”
…
大佐:……
他懂了。
“將軍運籌帷幄,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
“行了。”井上一郎蹙眉道:“戰后最重要的是救援和維穩,一定要把治安維護好。”
大佐:“哈依。”
…
滬城。
高直航帶隊的戰斗機,和萊蒙托夫帶隊的轟炸機編隊緩緩降落在滬城機場。
葉安然站在塔臺。
拿著望遠鏡看著降落的戰斗機,轟炸機,心情好極了。
馬近海樂的合不攏嘴,“兄弟。”
“咱是不是可以喝慶功酒了?”
他舔了舔唇角,饞了。
“我弟妹可是從酒廠給咱們弄來了好幾百壇子老酒。”
“……”
…
葉安然收起望遠鏡看向饞嘴的二哥。
“給東北野戰軍司令部發電報!”
“請大哥馬近山,以東北野戰軍司令的身份,向腳盆雞駐應天領事館發電。”
“雙馬島氣象局偵測到腳盆雞方向發生明顯震感,疑是友鄰發生地震,或海嘯等自然災難。”
“東北野戰軍司令部對此深表同情。”
“經東北野戰軍司令部商榷,結合當前華夏和腳盆雞友好的關系,如果貴國需要支援,東北野戰軍將出于人道主義,向腳盆雞民眾提供救災物資。”
“東北野戰軍司令部正告腳盆雞軍方,切勿以怨報德,華夏人民一直堅持和平為發展基石,只有和平,才能促進緩和雙邊關系,否則,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東北野戰軍始終愿意同腳盆雞軍方對話。”
“在自然災害面前,我們出于人道主義精神,也愿意向你國伸出援手,如有需要,請你部告知。”
…
馬近海:……
臥槽!
他人傻了!
自然災害?
地震?!
他張著嘴巴驚訝道:“那人家能信嗎?”
葉安然轉身看著傻傻的二哥,“那不信有什么辦法?我們的飛機全在家里……”
“你看見咱的飛機出門了嗎?”
…
馬近海:……
“那,那倒是沒有出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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