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安然:……
露娜沒有躺太久,她起床后見了謝菲爾,韋德伊夫。
韋德伊夫帶著露娜,葉安然去了曾經關押戴姆長官的刑訊室。
韋德伊夫低垂著頭道:“露娜部長,對不起。”
“我昨日接到釋放夫人的命令時,夫人已經隨戴姆長官去了。”
…
露娜站在黑暗的刑訊室里,看著地上的血跡,和掛在墻上帶著血痕的鞭子。
她忍不住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父親,對不起,我來晚了。”
…
韋德伊夫心跳不由得加速。
他不敢直視跪在地上的露娜。
他害怕。
害怕露娜要他賠命。
他想說是上峰的命令,但當著謝菲爾的面,韋德伊夫不敢說。
給他們下達通知的人曾經告訴過他們。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們的個人行為。
和柏林當局沒有任何的關系。
露娜站起身,“去看看我的父母葬在何處。”
“是!”
韋德伊夫帶著露娜前往亂墳崗。
他們抵達的時候,有人已經在亂墳崗穿戴著防毒面具挖掘埋人的坑洞了。
他們要把戴姆,和其夫人的遺體請出來安葬于別處。
露娜跪在坑洞前,痛哭不止。
下午。
他們將戴姆和其夫人的遺體轉移到烈士陵園。
葉安然和其隨行人員進行了短暫的悼念儀式。
面對著戴姆和其夫人的墓碑,葉安然看向露娜,“姐,那個監獄長怎么處置?”
露娜沉默。
突然。
戴姆墓地處突然傳來一聲槍響。
已經走下烈士陵園的露娜,葉安然回頭看向墓地。
一個中校軍官走到謝菲爾德面前敬禮道:“將軍。”
“韋德伊夫長官自殺了。”
…
隆爾美,鄧尼爾回頭看向那座戴姆的墳墓。
露娜回頭。
望著父母合葬的位置,她看向謝菲爾:“謝菲爾將軍。”
“請您妥善處理韋德伊夫將軍的后事吧。”
“好的,露娜部長。”
“呵呵。”露娜苦笑,“就叫我露娜吧,我已經不是什么部長了。”
露娜心里十分清楚父母的死是怎么回事。
也知道父親肯定受過酷刑了。
她一個女人都沒能逃得過酷刑,又何況是父親那種身居高位的人?
韋德伊夫的死。
事實上就是在替某些人背鍋。
…
有人不想讓他活著。
因為知道秘密越多的人,只有死了才對活著的人沒有任何的威脅。
露娜看向葉安然,她沉吟道:“我在柏林的一切,全部都要帶走!”
“屬于我哈布斯堡家族的東西,我一根針也不會留在這里。”
…
“不知道,你有沒有派船來?”
“飛機,恐怕是拉不走的。”
…
葉安然:……
好家伙。
他以為走的時候,只把姐帶走,就已經是帶走了很大的寶藏了。
畢竟。
他姐這樣的人,放在任何的位置上都是精英級別的。
葉安然沒有想到,姐去華夏也不白去,她給弟弟帶幾個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