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近山愣住。
他定睛看著葉安然,“你的意思是?”
葉安然嘴角勾勒出一道神秘的笑意,“我是華夏人。”
“屠殺同胞的事情,我干不出來。”
“東北野戰軍凡有人日后敢干,那就是和我葉安然為敵。”
“我眼里的敵人必須具備一個條件,誰和華夏為敵,誰是我的敵人,誰和華夏老百姓過不去,誰就是我的仇人。”
…
此刻。
馬近山已然明白了葉安然的用意。
八月的夜晚,風有些刺骨。
葉安然佇立在路燈下,有些情況,他沒有和任何人講。
在從應天回來之后,葉安然單獨約見了明臺。
他現在是鶴城情報處處長。
葉安然知道他的第二重身份。
也和他挑明了。
并要他向瑞京、贛南、豫章傳遞鐵壺計劃的情報。
挑明了明臺的身份,明臺很尷尬。
但他還是把近日豫章等地發生的軍事行動,全部告知給了葉安然。
…
五月。
應天防務部東路軍姜文麾下第三、第九、第十、第八十三、第72等8個師,和炮兵兩個團向瑞京最后一道屏障獅毛嶺發起進攻。
吾軍第一、第四軍團和26師先后奉命前往獅毛嶺阻擊應天防務部東路軍。
戰斗持續數日。
戰況異常慘烈。
東路軍不斷有部隊增援,獅毛嶺在東路軍和吾軍的極限拉扯中多次易主。
因理查德、卜崮指揮上出現嚴重的失誤,致使吾軍戰斗減員嚴重。
以至于獅毛嶺戰斗打響后,理查德甚至裝病不再參與指揮戰斗。
戰況激烈時,祁建德代為指揮獅毛嶺戰斗。
盡管,有東北野戰軍提供的武器裝備,但因獅毛嶺地形復雜,東路軍陸軍、飛機對吾軍陣地進行狂轟濫炸。
致使吾軍傷亡慘重。
獅毛嶺戰役歷時兩個多月,至前不久,吾軍不得不被迫撤離。
吾軍先后使用的大批裝備,是經過明樓明氏集團的船運公司,轉運過去的德式武器。
因為應天不斷的加大南部地區的增援,提高各部隊的軍備物資,壓縮豫章等地部隊的生存空間,致使前方部隊已經出現了彈藥匱乏的現象。
再有卜崮、理查德等人的狂妄自大,局勢一度非常緊張。
葉安然在街上愣了一小會。
他抬頭望著掛在天上的明月。
大水正意圖澆滅的,是火種。
鐵壺計劃的實施,如果東北野戰軍遵照應天的指令,搞好后勤,那火種還能延續到明天嗎?
他往前走著。
為了把“火種”保存下去,葉安然必須“搞好”后勤。
快到夏公館的時候,葉安然停下來,“大哥。”
“你說。”馬近山停下。
“電傳應天,防務部各南部征戰前沿司令部,因我尚未從事過后勤工作,南部軍事行動后勤行政官暫由軍政部部長,北委會副委員長何勤擔任,東北野戰軍全體軍官,將通力配合何長官,為前沿各部隊,搞好后勤保障工作。”
…
葉安然看著馬近山,“今晚就把這個電報發出去,要讓應天防務部的長官和趙主任,天一亮就看見電報。”
他怕。
怕何勤那哥們睡一覺,明天早上把今晚說過的話全部忘記了。
他要在何勤醒酒之前,坐實何長官頂替葉安然為行政長官的事實。
萬一!
萬一要是空投的物資被風吹到了敵人的陣地上去……!
:別猜那三個奇怪的名字……全是虛構的!!!
:誰也不許猜!!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