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覺得。
這世界人與人之間,沒有誰的付出是理所應當的。
尤其是我借助蘇婉家里的關系做了房地產這一行,算是小有出息,結果我這三個月內借口忙不去見她,肯定是虧欠她的。
沒人能理解我這幾個月以來是多么焦慮。
不僅僅是因為小姨不主動打電話給我,更因為我也想到了蘇婉,正如方婕和李慧云想的那樣,什么工作能忙到消失三個月,白天沒時間,晚上也沒時間?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也不至于快的。
更何況我現在想要在房地產里深耕,還離不開蘇婉父親的繼續扶持。
所以我焦慮的厲害,我怕蘇婉覺得我現實,覺得在故意敷衍她,躲著她,從而蝴蝶效應跟她爸爸說這件事情,然后再次被打回原形。
但從今天和蘇婉的接觸上來看。
蘇婉并沒有跟她爸爸說我這三個月冷落她的事情。
所以我對蘇婉是真心感謝的。
蘇婉也沒想到我先是跟她說了對不起,又跟她說了謝謝,忍不住側頭看著我,看到了我明顯憔悴消瘦了很多的側臉和下巴,也看到了我眼神里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于是蘇婉對我問了起來:“可以跟我說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說到這里,蘇婉又說:“如果你現在心情還不好,不想說的話,我也不勉強你,等你什么時候想說的時候再跟我說。”
“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我沒有側頭,依舊看著前面的對著蘇婉說道:“我小姨去了北京,以后不會再回來了,她爸來近江把她接回去了。”
蘇婉是知道我有個小姨的,也見過,當時她還覺得章澤楠美的有些驚為天人呢,但她不知道章澤楠不是我親小姨,她對我問道:“你舍不得她?”
我沒有回答。
因為一想到這件事情,我心里的情緒就會想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不斷的發酵。
于是我說道:“不說這件事情了,她回北京也挺好的,她有她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我現在的想法也很簡單,那就是怎么過的開心,怎么過,先把公司和身邊的人照顧好。”
“……”
蘇婉聞臉紅了一下,羞澀的偷看了一眼我的側臉,感覺被我最后一句話給撩到了,三個月的不開心一下被抹平了。
我倒是沒想那么多。
我是真覺得應該彌補一下蘇婉。
在開車回到家里。
我剛下車和蘇婉進門,我便抱住了蘇婉往樓上走去,蘇婉一下子便懂我什么意思了,臉紅的不敢抬頭看我,在我懷里低聲羞澀道:“你怎么每次都這么急,我自己會上樓……”
我說道:“三個月,餓了。”
“餓什么餓,不許餓!”
蘇婉一下子秒懂我話里的意思,俏臉的紅暈更深了,對著我羞嗔起來,但美目卻忽閃忽閃的,又緊張,又期待。
回到房間。
我房間的門也沒關,抱著蘇婉上了床,接著也上來從上面看著她:“這么長時間,你有沒有想我?”
“你呢?你想我沒有?”
蘇婉沒好意思回答,呼吸有些急促的對我反問起來。
我低頭看了眼,說道:“你要不要來感受下某個家伙現在有多么期待?”
“不要!”
蘇婉再次秒懂,臉紅的把臉瞥到了一邊,每次都秒懂讓她心里羞的不行,根本不敢跟我對視,只覺得我眼神仿佛隨時要把她給吃了似的。
“不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