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是把穆長溪嚇得不輕,敷衍著應付了幾句,這就拉著尉遲衍匆匆出了宮。
“都說伴君如伴虎,可我瞧著,這伴君可比伴虎難多了!”穆長溪開口說著。
聽到這話,尉遲衍忍不住笑出聲來,“怎么說?”
穆長溪撇撇嘴,“老虎吧,你對它好它就不會吃你,也不會懷疑你,但是皇上就不一樣啊,你之前不也忠心耿耿,他不還是想要你的命!”
說著,她又糾結了起來,“我看你還是別當什么比肩王了,領個閑職就挺好,免得再出之前那樣的狀況。”
尉遲衍笑了,他看著穆長溪道,“那你就不怕,我到時候沒權沒勢,被人瞧不起?”
穆長溪冷笑著,“瞧不起?我看誰敢瞧不起你,到時候我一針下去,他連命都要沒!”
說了會兒玩笑話,穆長溪再次提起自己的想法,十分支持尉遲衍領個閑職的。
“過去的這大半年里,我都在部署各方兵力,現在也部署的差不多了,我這個比肩王也沒什么用處了。”
聽到這話,穆長溪眼睛一亮,“所以你的意思是?”
“所以我的意思是,我可以閑下來,陪你游山玩水了。”尉遲衍說著,將人攬進懷里,“你不是說,還想去西番看看那邊的風土人情么?等過兩日我跟皇兄請旨,咱們就能走了。”
“你,真的放得下京城的潑天富貴嗎?”穆長溪問。
尉遲衍對上她那雙晶亮的眸子,“潑天富貴又如何,只要你在身邊,那就是最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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