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憂心忡忡,但穆長溪和尉遲衍卻并沒有在意。
他們從北境回來,不少人都上門拜訪,季白和季慎之在宮宴的第二天,一大早的就匆匆趕到了王府里。
見到兩人,二話不說就先把脈,確定他們身體都沒什么問題,這才放松了下來。
“蒙鉈人擅毒,先前聽說王爺被蒙鉈俘虜了,我就猜測是不是中了毒,這會兒看起來,倒好像并沒什么問題嘛。”季慎之收起手后,笑呵呵的說著。
尉遲衍白了他一眼,“不是沒有問題,是長溪幫我解了毒,也幫王軍解了毒,不然這次元暨必定死傷慘重。”
聽到他這么說,剛才還笑瞇瞇的季慎之一下子就說不出話來了,他放下茶杯,看了一眼穆長溪,這才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尉遲衍將北境的事情講了一遍,聽的季慎之嘖嘖稱奇。
一旁的季白摸了摸下巴,“說起擅毒,祁景煜最近,倒是收斂了不少。”
聽到這個名字,穆長溪眉頭皺了皺,當初靠著他幫忙,宮變一事才沒能造成什么損失,后來皇上倒是說了要賞賜他,不過祁景煜好像什么也沒要,就自己離開了。
再然后她擔心尉遲衍,著急忙慌的就跟著支援的大軍去了北境,祁景煜如何,就再也不曾關注過,現在聽到季白提起,穆長溪抿抿唇,倒是想知道在他身上發生了什么。
“他最近倒是會時不時的出來走走,也不想以前總是避著人群,還有他的那些毒蛇,也沒有放出來了。”季白說著喝了一口茶。
一旁的季慎之也跟著開口道,“對,就是變得有些奇怪,以往他出現,高低總要死幾個人的,最近幾次出沒,倒是沒聽說有什么死人的事情發生。”
穆長溪笑了笑,“這不是很好么,總比每次都要毒殺幾個人,再讓師父和師爺跑去處理的好吧?”
“那倒也是。”季慎之說著,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