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尉遲欣不解。
“其實不瞞長公主,方才在蹴鞠場上王爺抱走的那名新兵其實是豫王妃。”
尉遲欣陷入震驚,腦子一時間都無法正常思考了。
什么新兵?什么豫王妃!穆長溪不是腿疼去休息了嗎?
她緩了好一會兒,轉頭審視著顏故,才問道:“你怎么知道?”
尉遲欣的聲音比剛剛要冰冷許多,心中竟有些憤怒。
“那人是王妃易容而成,雖然我不知王軍上場比賽前發生了什么,但是今日除了王爺和那位陸大人以外,其余的都是新兵,我想王妃應該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否則這場比賽,王爺這邊會少一個人,勝算就更少了。”顏故耐心的把事情解釋一遍,眼看著尉遲欣的臉色多種變化。
尉遲欣也不傻,顏故的意思是說王軍帶來的人比賽前出事了,怎么會有那么巧的事?
可是穆長溪為什么會易容出現,而顏故明明不知內情,如果說王軍出事的事情是他猜到的,那么他又是怎么猜到那個是穆長溪,看臺上那么多人,甚至連她是個女的都沒看出來,尉遲衍抱著人走了以后,大家甚至懷疑尉遲衍有龍陽之好。
憑借顏故對尉遲欣多年的了解,她現在應該是非常生氣的,事到如今,為避免事態擴大。他必須先攔住尉遲欣,否則一旦尉遲欣前去不管有沒有鬧上一通,穆長溪易容一事就瞞不住了,萬一再牽扯出之前的事情,恐怕沒那么容易收場。
“長公主,此事我想王爺和王妃是有自己的苦衷的,如果你真的想問,還是等到這里都結束了,否則王妃易容上場一事捅出去,對王爺沒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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