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長溪歪著頭,“王爺怕不是忘了,我是大夫啊。”
尉遲衍垂下眼眸,算是默認讓穆長溪跟著了。
今日來參加蹴鞠比賽的有專門的休息區,三個隊的各不相同。
尉遲衍來之后先是問了情況,然后抓了一個吃壞肚子的給穆長溪診脈。
穆長溪看過脈之后,覺得不太對勁她又在這里到處走走看看,目光隨后落在桌上的茶水里。
算過人數,今日跟隨尉遲衍前來參加蹴鞠比賽的加上尉遲衍和陸明昇一共十五人,其中有六人是新兵。此次蹴鞠賽上場九人,剩下六人是新兵,來做替補的。眼下只有桌上只有七個杯子,而吃壞肚子的正好就是七人。
天底下沒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穆長溪拿起茶壺聞了一下,果然。
她提著茶壺去找尉遲衍,“茶水里有瀉藥,看量他們每個人喝的不多,但是癥狀如此嚴重恐怕藥效很強。”
“可是外面第一場就要結束了,馬上就到我們上場了,王妃可有辦法醫治。”陸明昇著急道。
“有辦法醫治但哪有這么快見效的。”她方才離場的時候,蹴鞠賽都開始好一會兒了,現在應該開始倒計時了。
尉遲衍面色沉沉,轉而看向那六個新兵。
陸明昇知道尉遲衍的心思,“可是王爺,他們都是新兵,配合上肯定不夠,就算可以,我們還是差了一人,對面可是皇城禁衛軍,尤其那個禁衛軍首領何勇早就看咱們不順眼了,今天瀉藥的事情說不定就是他們搞的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王軍不做縮頭烏龜!沒有主力又如何,少了一個人又如何,沒有定局的事情,不可輕易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