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爐中升起絲絲縷縷的煙,隔著煙霧看不清尉遲衍的臉色,但是穆長溪知道肯定不好。
外頭有一陣風吹過,但卻不及這房中某人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氣更冷。
她擅自做主出現在宣將軍的面前,她決定出去的時候,尉遲衍的臉色跟掉到冰窖里面一樣。
“王爺,”穆長溪走過去,看清尉遲衍正面無表情的玩弄著手上的玉扳指。
“還知道回來?”尉遲衍的語氣不算太好,夾帶著怒氣和疏離。
“王爺不必如此,如今我已經洗清嫌疑,應該高興才對,不管怎么樣,結局是好的,不是嗎?”
尉遲衍站起來,身高天生的優勢讓他俯視著穆長溪,給人一種極大的壓迫感。
尉遲衍鉗制住穆長溪的下巴,強迫她仰著頭。“穆長溪,任你是豫王妃穆長溪,還是世人眼中的神醫溪溪,對于本王來說你只是和本王性命相連之人,下一次,若是再讓人拿著刀架住脖子,麻煩在此之前先給出同心毒的解藥!”
“記住了嗎!”尉遲衍又加重手上的力氣。
穆長溪擰著眉,用力掰開尉遲衍的手。
“不用王爺提醒,我在盡力研制解藥了。”
“最好是這樣!”說完,尉遲衍就走了。
穆長溪往凳子上一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在大理寺說了那么多口都渴死了,回來還要看著某人擺臭臉。
很快,大理寺撤掉了對溪溪的通緝令,同時證明溪溪并非是本案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