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上的病痛都是跟隨了有一段時間了,穆長溪給他們扎針拔罐推拿一個上午,差點沒把自己累死。
但是也收獲了不少好處。
等到人都走后,顏故搖著他的玉骨扇緩緩走來。
“溪溪姑娘的法子初顯成效,只是這看速度是否慢了些。”
錢掌柜看不下去了,替穆長溪辯解道:“大少爺有所不知,施針推拿這些都是及其耗費精力的,說實話,一早上能看十個已經夠多的了,你看溪溪姑娘也都累的不行了。”
是啊,人一走,穆長溪就累的趴在桌子上。
如此,顏故也就
不好再說什么了。
快到午時時,穆長溪同她們告別,先行離開了。
錢掌柜目送著她的背影離去,不禁感嘆道:“可惜了。”
顏故用他的玉骨扇敲了一下錢掌柜的手臂,略顯不滿。
“錢掌柜是覺得我顏氏醫館委屈了人家?”
錢掌柜立刻賠笑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溪溪姑娘這么厲害,若是能日日看診,我顏氏醫館必然能更上一層樓,超過穆氏指日可待。”
顏故神情復雜,他倒是想,可是人家不肯。
錢掌柜又送走一個,這才拍拍自己的胸膛,好險。
不過,大少爺近來時不時來的也太勤了,好像就是從溪溪姑娘來之后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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