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慈寧宮出來之后,穆長溪迅速進入空間配了一個燙傷藥。
御花園時不時有宮女太監經過,穆長溪每每想處理一下手上的燙傷,卻總是找不到機會。
她一路強忍著疼痛,終于到了馬車上。
她才坐下,還沒來得及拿出藥膏,手就被尉遲衍強行拉過去。
白皙的手背上,長出兩個腫泡,觸目驚心。
這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要能忍。
當時尉遲衍只是下意識的反應,可是茶水燙到他手上時,穆長溪也感覺到自己手上的疼痛。
當時顧慮到穆長溪沒辦法處理,于是尉遲衍便找太醫拿了藥。
穆長溪抬起雙眸看著尉遲衍,依舊是板著一張臉,沒什么表情。
若不是這一副看慣了的表情,穆長溪都要懷疑現在在自己面前的是不是尉遲衍的,他這是關心自己?
只見尉遲衍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玉罐打開,用手指刮了一點,十分生疏的開始給穆長溪上藥。
因為沒得到及時處理,穆長溪手上的腫泡有些都破了,連帶著尉遲衍也能感覺到疼。
他下手沒輕沒重的,一下便弄疼穆長溪,加上馬車在行駛,接連幾次下手過重,穆長溪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才說道:“我自己來吧。”
尉遲衍手一頓,還是把小玉罐遞給穆長溪。
在處理傷這件事上,穆長溪是得心應手,幾下就弄好了,就是單邊手也能快速的把手包扎起來。
她幾乎頭也沒抬,就問道:“對了,方才太后同我說到今年打算讓我給你辦生辰宴,不知道王爺對自己的生辰宴有沒有什么想法?”
她覺得與其如同無頭蒼蠅隨處亂撞,不如問問看這個當事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