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來的正是時候,好徒兒,前段時間為師忙,沒怎么檢查過你的功課,現在來讓為師看看你練的怎么樣了。”
張北行一臉和善的說道。
“啊這...大可不必吧。”
“師父,您冷靜一些。”
“師傅饒命,我知道錯啦!”
陳柔柔求饒。
妄圖通過這個方式讓張北行放她一馬。
但,沒有用。
壞了他張某的好事,你還想要落到好?
世界上哪有這種美事。
先吃他一頓愛的大逼斗再說!
“啪啪啪—”
“啊啊啊!”
不出任何意外的,陳柔柔被張北行給逮到,壓在身下,對著后腰下面豐腴就是一套降龍十八掌。
陳柔柔頓時慘叫連連。
期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張北行打著打著,總感覺手上濕漉漉。
但仔細一摸,卻又啥都沒有。
著實是奇怪無比。
在狠狠教訓了陳柔柔一頓后。
張北行松開手。
陳柔柔立刻就從地上竄起來,雙手背后,夾緊雙腿,微微顫抖。
“知道錯了沒?”
張北行問道。
陳柔柔低著頭,怯怯道:“知道了。”
“錯哪了?”張北行追問。
“哪兒都錯了。”
“嗯,孺子可教!”張北行滿意的點頭,然后就看著陳柔柔:“說吧,你剛才來找我,有什么事?”
“額...就是想要問問師父您在畢業后,準備做什么。”
陳柔柔弱弱說道。
聞,張北行眉頭一挑。
剛要說什么。
恰在此時。
鄭計托他們勾肩搭背的走了過來。
看到張北行等人。
鄭計托抬起手:“呦,老張,我們剛才還在找你呢,沒想到你竟然在這兒,走啊,去喝酒啊!”
他邀請著。
見此狀,張北行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而是扭過頭來,看著林絲綺:“一起嗎?”
“都行!”
林絲綺將發絲撩到耳后,應道。
今天他們就畢業了,喝完這次酒局,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那咱們走著。”
張北行說道。
然后就挽著林絲綺的手,朝著鄭計托他們那邊走去。
身后,陳柔柔等了半天,發現張北行都沒有半點要詢問自己的跡象,頓時就有些惱羞成怒。
“還有我呢師父,帶我一個,我也要去!等等我啊!”
陳柔柔嚷嚷著,快步跟了上去。
.........
晚上八點半。
校外,李梅燒烤攤。
花生米,蘸醬菜,炸豌豆往桌子上一放。
幾捆啤酒在腳下那么一擺。
張北行吃著現烤出來,熱氣騰騰的羊腰子。
一口咬下。
獨特的味道頓時在張北行的嘴里炸開。
羊腰子肥而不膩,肉質緊實。
搭配撒在上面,烤的噴香的花生碎,以及刷的蜜汁辣醬。
嚼兩下,灌口啤酒。
“呼~得勁!”
張北行長呼一口氣,滿臉愜意的說道。
隨后看向對面那抱著生蠔庫庫啃的董國寧,狂吃韭菜的鄭計托,以及正在跟羊槍作斗爭的金霖宇。
張北行欣慰的笑了。
隨后將串上的羊腰子一擼而盡。
拿起啤酒瓶子:“來,干!”
“干!”
鄭計托他們連忙舉起酒瓶,碰撞在一起。
頓時發出清脆的聲響。
張北行仰起頭,將瓶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擦了擦嘴角。
然后就抓起一把炸豌豆,丟進嘴里,一邊咀嚼,一邊道:“哥幾個,咱們今兒就算是畢業了,你們工作的事找好了嗎?”
“嗐,別提了,之前我不是說托你的福,進了國企嘛,完了特么的沒兩天,就看到不該看的了,一個大肥豬擱那庫庫拱,拱的還特么是個男的,哥們第二天直接被辭退。”
提起工作,金霖宇就一臉的晦氣。
想到那日的場景,他就感覺自己的眼睛遭到了qj,狠狠灌了一口酒,強行將這個畫面逼出自己的大腦。
金霖宇扭頭看著鄭計托:“計托,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要開飯店嗎?缺人不?哥們過去給你端盤子,你一個月給我開一萬就行。”
“可拉倒吧,開幾把!”鄭計托一擺手:“我這段時間研究了研究,發現飯店全是坑,開在市中心吧,房租貴,你必須要走外賣,但是外賣抽成又很坑,除非是走預制菜,不然一個月下來,根本賺不到錢,可要是不開在市中心吧,他媽的又沒有人流量,黃了也是遲早的事,我現在都尋思著回學校考研考公了。”
“可千萬別考研考公,這玩意是真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壓根就不是人能做的!就算你能夠僥幸通過,到時候面試的時候,還有一群人跟你耍心眼子,我有個表哥,之前就是考過了,完了面試的時候,被人耍花招,通知他,說他不用來面試,直接上崗,我那表哥信了,當天沒去,資格直接沒了。”
董國寧連忙勸住,表示考研考公也不是個好出路。
聞。
鄭計托和金霖宇愣了愣。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嘆了口氣。
本以為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沒有出路。
現在看來,竟然是全都沒有。
這家伙。
絕了!
“唉!”
他們嘆了口氣。
眼瞅著氣氛逐漸僵硬。
張北行舉起酒杯:“啥也別說了,先走一個吧!”
三人聞,點了點頭,舉起酒碰了一個。
將瓶中的酒一飲而盡。
喝完后。
張北行吃著炸豌豆,想到什么,提議道:
“既然你們現在都沒有工作的話。”
“那要不跟著我干呢?”
“我這邊剛剛接到一個項目,目前人員還不是特別的完善。”
“后勤左右都是空著,咱們都自家兄弟,不如直接給你們得了。”
“順便你們幫我盯著點內部,怎么樣?”
此話一出,鄭計托他們皆是一愣。
“項目?老張,你又搞了個什么項目?”
金霖宇一臉好奇的問道。
“一個國企項目吧,目前才剛剛成立沒一個月,你們要是想的話,就來跟著哥們干。”
“咱們直接省略考公考研那些流程,一步到位,直接成為國企人員。”
“怎么樣,心動不?”
張北行問道。
“這說的,心動,肯定心動啊!臥槽,老張,你現在真是越來越牛逼了啊,都能夠跟國企談項目了。”
董國寧一臉佩服。
聞,鄭計托卻是一臉不快。
他沒好氣的看著董國寧:“說什么呢?都這個時候了還叫老張啊?叫義父!”
說罷,鄭計托就看向張北行,雙手抱拳,舉起:“計托飄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義父在上,受孩兒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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