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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3章 再發視頻,求證唯一大宗師之路!

      不久后,張北行繼續刷抖音,期待著能再有其他的習武之人看到這條視頻后,聯系自己。

      但可惜,張北行刷了半個多小時。

      除了陳鶴高和那個永信之外,就在再也沒有任何的習武之人聯系他了。

      看到這一情況,張北行也大抵猜出了國術圈里大家的想法。

      不免有些無奈。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我的面子還遠遠不夠啊!真想要得到武術,還是得看劉老師他們啊!”

      張北行嘆了口氣,隨后就拿起書,認真的看了起來。

      ...........

      時間匆匆過去,八月十一日,星期五,上午八點

      劉邑和陳老爺子在陳家修整了一晚,就踏上了給張北行求得武術秘籍的道路。

      而與他們一樣的,除了那北河省武術協會的眾人外。

      還有被劉老師打電話帶動的劉磐,吳有貴。

      以及那自告奮勇要幫張北行忙的杭城陳鶴高。

      因為他們的行動,一時之間,沉寂許久的大夏武學界變得熱鬧了起來。

      但,也僅僅只是熱鬧罷了。

      ……

      周城,一家武館內。

      “抱歉劉宗師,你這個要求我無法接受,不要再多說了,你另找他人去吧!”

      被人送出門外,劉邑剛要說些什么,但看著那‘砰’的一下子關閉的大門,劉邑臉上那討好的笑容還未消散,就直接僵住了。

      他找的是他昔日關系還不錯的一個朋友,饒是如此,卻還是被人給無情的‘請’了出來。

      劉邑愣愣的站在門口,還能夠聽到院子里面的談話。

      一個女聲問道:“誒誒,我記得你們倆以前的關系不是很好嗎?怎么現在他來找你借個武功秘籍你都不借啊?”

      男聲跟著響起:“所以那只是以前,不是現在,現在我倆的早就不聯系了,就算是還有,那武學秘籍是咱們家吃飯的寶貝,我借出去了,咱們家還怎么吃飯?咱家武館近段時間能這么熱鬧,就是靠的咱家家傳的,獨一份的武學!”

      “可那不是因為劉邑的弟子張北行鼓搗出來的嗎?要不是他掀起了一波武學熱,咱家的武館...”

      “說什么呢說什么呢?是,我承認這件事是張宗師弄出來的不假,張宗師也值得敬重,但這和貢獻武學秘籍是兩碼事!再者說了,哪怕沒有張宗師,咱們武館就沒飯吃了?”

      后面劉邑聽不到了,因為聲音已經遠去了

      他站在門口感覺很心寒。

      當年他真是瞎了眼了才交了這么一號人!

      不過轉過頭想想又苦笑一聲釋懷,非親非故,別人為什么要把傳家寶貢獻出來呢?

      人終究都是自私的,別人也有家業,和張北行又不熟,憑什么做這種好事兒?

      “唉!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再去其他人那邊看看吧。”

      “但愿陳老哥他們那里一切順利!”

      劉邑搖頭嘆了口氣,轉身離開這里,步履匆匆的趕往機場,打算再去下一家。

      轟隆!

      天公不作美,隨著一聲雷聲,夏雨如期而至。

      獨自出門在外地的劉邑顯得有些狼狽,沒有傘的他渾身很快濕透,行走在磅礴大雨中,與撐傘匆匆擦肩而過的路人形成對比,背影有些落寞。

      但對此他已然不覺,只顧風雨兼程,為徒弟一心求取真經。

      ……

      與此同時,魔都,陳老爺子這里。

      他的情況同樣沒有多好。

      作為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雖然不像劉邑那般直接被人趕出來,但...

      “陳叔,我也知道張宗師不是那種會把別家武學亂傳的人,但我是真不能拿出來啊,我家祖訓還在這里擺著呢,我要是拿出來了,我爸他都能從棺材里爬出來給我兩巴掌!”

      坐在一戶人家的客廳里,男子指了指遠處大堂內供奉的列祖列宗靈位,苦笑著對陳老爺子說道。

      是,陳老爺子跟他們家關系很好。

      張北行的人品通過前段時間的發生的事情,管中窺豹也能看出來。

      但因為這就將他們家傳的武功秘籍拿出來,這不合適啊!

      這已經涉及到根本,壞規矩了。

      他不會拿,也不敢拿!

      “陳叔,您就別為難我了,這樣,峰華老弟送來的這筆百萬訂單我不收了,我還回去,咱這事就算了,我真做不了主啊!”

      男子說著。

      聽到他的話,陳老爺子嘆了口氣,知道這件事顯然也不可能了,對方連錢都不收,代表心意已決。

      便沒再糾纏下去,只是道了句‘打擾了’,便起身,離開了這里。

      送陳老爺子離開之后,男子回到家里,旁邊的少年有些不解,問道:“爸,為什么拒絕啊?我看抖音,張宗師說他要突破大宗師了,咱們賺個百萬,還能跟他結交,這不虧吧!”

      聽到兒子的話,男子瞥了他一眼,道:

      “是,你說的的確是沒錯,如果他是大宗師的話,別說是咱家的秘籍了,就是再讓我主動給他一千萬,去跟他結交都沒有問題。”

      “但現在的問題就在于,他張北行,不是大宗師!并且大宗師在我大夏,已經有七百多年沒有出現過了,這個境界是否存在都是兩說,畢竟誰見過?”

      “我們現在投資它,就相當于是買了hw的股票。”

      “但hw不是沒有股票嗎?”少年不解。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要用它來舉例子?”男子瞥了少年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還得再學啊!”

      ……

      吳有貴那邊。

      在從劉邑口中得知了張北行想要突破大宗師之后。

      吳有貴覺得張北行小小年紀就有這般成就,以后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哪怕不成大宗師,也定然會成為他們大夏武術界的頂級人物,以后可以拉著一起出國干仗啊!

      加之其前段時間的發,還特別對他的胃口和脾氣。

      你看,大家都是殺過黑鬼的人,你在國內殺,我在國外殺,反正殺過外國佬就是好兄弟。

      以后我帶你出國,一起殺外國佬,這不美滋滋?

      于是便自告奮勇的上門,送上了他們吳家的武學傳承,供張北行觀閱,并主動接下了這活。

      此時,一家大酒店里。

      “嘔—”

      “哈哈哈,吳宗師您也不行啊!您不是說您千杯不醉嘛,這還沒有千杯呢,怎么就成這樣了?”

      聽著旁邊人的調笑,吳有貴放下垃圾桶,拿紙擦了擦嘴角的嘔吐物,心道‘張北行,老夫這次可是豁出去了。’

      然后就強忍著不適,看著那被他請來的幾個在東山省有名有姓的習武之人,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聊得開心了,說起來,我之前說跟你們說的那事如何?就我那個張兄弟突破大宗師的事,你們那家傳絕學...”

      “嗷嗷,這個啊,這個...唉,我實話跟你說吧,吳宗師,不是我們不借,而是真的沒有辦法借啊,你也知道,規矩就是如此。”

      “是啊吳宗師,我們雖然尊敬你,但你也不能這么為難我們啊。”

      “唉,好好地氣氛就這么...那什么,吳宗師,我想起來家里還有事,就不奉陪了,服務員,來來來,結賬,吳宗師,我們先走了啊!”

      說著,原本氣氛還很好的人們直接放下了酒杯,各回各家。

      獨留那喝大了的吳有貴靠在椅子上,看著這群人離開的背影,難以起身。

      “艸!這群孫子!”

      時值深夜,吳有貴這才微微緩過勁,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酒店,走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覺得有些孤寂。

      “我輩不堪啊!國術愈減沒落是為何?國術被人人打架時為何?國術大師如此之少又是為何?不就是師傅不傳法,弟子無可學嗎!可悲,可悲啊!”

      ...........

      武當山。

      得知自己的師侄需要大量的武學秘籍,突破到大宗師,劉磐來到這里,千辛萬苦的爬上山。

      在門口守了一晚上,眼眶都熬黑了,這才終于熬到了那群武當山上的道士開門。

      而身上要早就被晨霧給浸透,這山頂一陣風吹來,還有些冷。

      隨后,在自報家門,進去見到武當派的掌教,將自己的來歷說出來后。

      “噗嗤—”

      屋子里頓時傳來一聲嗤笑

      聽到這個動靜,劉磐扭頭看去,就見到是一個看起來才十來歲的弟子,便沒在意。

      只是繼續看著武當派的掌教:“敢問掌教可否...”

      “噗嗤—”

      又是一聲嗤笑,并且聲音更大,劉磐扭頭看去,就發現還是先前那個孩童。

      心中不免就有些不快。

      他正準備強壓下怒火,不予理會。

      怎料那孩童看到自己都這么放肆了,卻沒有得到訓斥。

      師父師兄都默認許可了,當即就也不再做任何隱瞞,哈哈大笑了起來。

      劉磐忍無可忍,不禁問道:“孩子,在我跟你師父說話時,你一直笑干什么?”

      “當然是笑你天真啦!”孩童沒有半分顧忌,搖頭晃腦道:“我們武當的祖師爺張真人,天縱奇才,千古無一,也只是在七十歲時成就大宗師而已,結果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一個人,竟然想要效仿我們的祖師爺,也成為大宗師,還找我們來借書,你難道不覺得很癡人說夢嗎?”

      “住口,不準無禮!”

      直到那孩童即將把話說完,那一直沒怎么坑過聲的武當掌門這才出呵斥了他,讓他住口,接著就看著劉磐,笑呵呵道:“童無忌,缺少管教,還望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放你馬!

      劉磐在心里直接罵道!

      這個時候才讓那孩童住口,早干嘛去了?

      不就是想要借著這個孩童的嘴,說出你們的心里話嘛?這就是你們武當貴為道教傳承的態度?

      張真人能成就大宗師,張北行怎么就不行了?

      “至于你說的這位張宗師,我倒是沒有耳聞,可是最近的新晉宗師?山里消息閉塞,還望見諒。”

      劉磐沒有答話,沉著臉站起身來,不想再在這里憑白被羞辱,所以一句廢話都沒有說,只是道了句‘告辭’。

      便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看到他這樣,那武當掌門也佯裝挽留了一番,卻連屁股都沒抬。

      但劉磐理都沒有理他,只是冷哼一聲‘有眼無珠’,便徑直入了深山,向著旅游景區而去。

      而武當眾人則是連連搖頭,對此極為不屑。

      或許其他武學流派對于‘大宗師’這個稱呼沒什么概念,因為太過遙遠,更像是傳說,和自己八竿子也打不著。

      但對于武當山來說,大宗師這個稱呼卻是一種牌面,一種標志。

      因為武當七百年前有一位張三豐,張真人。

      而現在,竟然有人欲要比肩自家祖師爺?

      這多少有點不自量力了吧?我們武當山這幾百年來,都還沒有出現第二位大宗師呢,你們外人就想試試了?

      為此,武當山的教徒們才會如此態度,因為覺得不可理喻,感覺張真人受到了玷污一般。

      ..........

      陳鶴高就更不用多說了。

      杭城的習武之人一聽是這個昔日的踢蛋狂魔來了,也不管其到底是來干啥的,直接就大門一關,任你陳鶴高怎么敲,都不為所動。

      至于那北河省的武術協會會長。

      他此刻坐在大夏武術協會的總部。

      緊張的攥著手。

      而那坐在他旁邊的各省武術協會會長。

      其中,南省會長在皺著眉頭思量了片刻后,對視一眼,然后就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梁會長,你這個讓我們共享武術的請求,我們無法接受,武學秘籍是他們每門每派最為重要的東西,我們不可能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大宗師,就讓他們將他們的武術交出來,我們也做不到這一點,希望你能夠理解。”

      聽到他們的話,饒是早就有了心里準備,梁會長還是不免哆嗦了一下,身形有些佝僂,他嘆了口氣,無奈道:“我明白了,非常抱歉因為這件事將各位喊過來,讓各位忙活一趟,打擾了。”

      “我南河省武術協會的成員,也都是這個意思,但我作為南河省武術協會的會長,對于張宗師是很敬佩的,所以我個人愿意拿出一份家傳絕學,供張宗師觀閱。”

      “我們東山省也是,我剛才打電話問過了,都被婉拒,但我們協會建會至今已有二百年歷史,倒是傳承下來一些無人繼承的絕學,愿意拿出來送給張宗師。”

      “我們杭城協會唯有陳老師愿意貢獻絕學,且此事想必各位也早已知曉,其他各門各家都婉拒了。”

      又接連有兩三家協會站出來說話,大部分竟然都是當初在網上聲援力挺張北行的協會。

      他們顯然對張北行的脾氣很喜歡,所以多多少少都給予了一些支持,雖不多,但已然令人感激,心意難得。

      至于剩下的十多家武術協會,則全部選擇了沉默,無聲表達了歉意。

      見此狀,北河省會長長嘆一口氣,知道再勸無益,不可強人所難了,便向眾人表達了感謝,隨后起身,離開了這里。

      之后的幾天,劉邑兄弟倆,老吳,陳鶴高老師,北河省會長,陳老爺子,都各地奔波,輾轉各個城市。

      不辭辛苦的為張北行求著武術秘籍。

      為了做到這一點,他們可以說是什么都用上了。

      尤其是劉邑,重金求購,攢局敬酒,投其所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就差沒有給人跪下了。

      但饒是如此,卻毫無所獲。

      陳老爺子也把人脈都用上了,但收獲甚微。

      同時,他們的這般行為,自然也引起了大夏武術界的關注。

      畢竟有那么多號人,且還各個都是叫得上名號、有牌面的圈內大人物,卻四處去求取武學,目的還都是一致的。

      他們就是想不知道都難。

      以至于現在這些習武之人見面都不問最近的練武情況了,而是問:

      “誒,劉邑他們去找過你了嗎?”

      “找過,說什么想要花大價錢買來我的家傳武學,我沒賣,你呢?”

      “我直接假裝不在家,出門躲了幾天,干脆不見,免得面子上過不去。”

      “我的話是被人請吃了一頓酒,也沒給,不是我不講情面,而是祖傳絕學怎么可能給別人呢?給別人的祖傳絕學那還是祖傳的嗎?我現在教真傳徒弟都還留個一兩招呢,何況是直接拿出來給別人看,這玩意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外傳的,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就不能隨便破啊!”

      “可不是嘛,感覺他們就是想太多了,看著張北行二十一歲成就了宗師,就以為他能成就大宗師呢,這玩意想想都不可能好吧,也不知道他們圖個啥!”

      “說起來,我聽說那永信老賊好像也因為這件事,又把他們少林功夫給漲價了,看來這永信老賊是準備坑一波大的啊!”

      “這老賊,不給就算了,還坑人,不講道義!”

      ...............

      時間匆匆流逝。

      在劉邑,陳老爺子等人的四處走訪中。

      眨眼間,八月十七號,星期四。

      距離暑假開學就剩下幾天的時間了。

      張北行家里。

      今天的張北行家里很是熱鬧,擺了酒席。

      因為陳老爺子他們回來了。

      跟去時的信心滿滿不同。

      他們現在的臉上滿是疲態和無奈。

      張北行一早就在門外等候,看到他們到來,連忙上來迎接。

      在將眾人都迎進家里落座休息后。

      劉邑滿臉無奈:“哎,北行啊,師父無能,這七天過去,連一本武功秘籍都不曾給你求來!也怪當年老子打的人太多,得罪了個遍,又隱退這么多年,沒人愿意幫啊!”

      陳老爺子嘆了口氣:“難,太難了,老頭子我嘴都快要說干了,愣是說不動,唉!最后只能花重金買了一本回來,但無濟于事啊。”

      梁會長點上一支煙:“協會那邊同樣是如此,沒人愿意出手,不過倒是求來幾本無人傳承的絕學,用處不大,但聊勝于無吧,抱歉啊副會長。”

      吳有貴也一攤手:“我甚至都被迫跟人打了一架!但也沒成,這群狗東西不給老劉也就罷了,怎么連我的面子都不給?”

      劉磐嘆了口氣:“我在燕京走動了一下關系,但是沒轍,一個個根本不怕我這關系,都是頂上有人,不賣面子。”

      陳鶴高氣的臉紅脖子粗:“他們干脆不見我!”

      “......”

      他們紛紛說著自己的收獲。

      而本次唯一的收獲就是,沒有任何的收獲!

      對此,張北行無奈的同時,不免有些疑惑,便是:“這件事這么難,古代相傳的那幾位大宗師,到底是怎么練成的啊?”

      好家伙,他們現在連第一步的‘萬般皆通’都做不到。

      更不用提后面的自創絕學那些事了。

      張三豐那些屈指可數的大宗師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啊!

      對此,陳老爺子給出了解釋:

      “天時,地利,人和!想要成為大宗師,這三者缺一不可!”

      “在四處奔波的這段時間,我有查過相關古籍,就發現古往今來,所有能夠成為大宗師的人,無一例外,都占據了這三點要素,他們要么是趁著戰亂崛起,要么是歷史原因,要么則是機緣巧合得了百家所學,咱們現在,是哪哪兒都沒有占啊!”

      “而且你看啊,距今為止最后一位大宗師是張三豐,他當年身處什么時代背景?王朝交替,戰火連天,故此才有了機會。”

      “那又為何張三豐之后再無人成就大宗師之境?因為隨著時代的發展變遷,這種機會越來越少了。”

      什么都不占,想要成為大宗師,這就非常難了!

      聽到陳老爺子的話,張北行也嘆了口氣,意識到了開創武學的難度性,可謂難于上青天啊!

      把自己限制住大的不是天賦,而是人類那龐雜的知識。

      他開始尋思著到底該怎么辦。

      也就在這時。

      “叮鈴鈴—”

      急促的手機鈴聲從劉邑的口袋里響起。

      劉邑聽聞,掏出來看去,就發現給他打電話的人,赫然是那跟他有仇的混元流派的宗師。

      “他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看清來者,劉邑咦了一聲,但還是選擇接通,并開啟了擴音。

      就聽到那混元流派宗師的聲音從中傳出。

      “劉邑,我聽說你這段時間在滿大夏的跑,求別人的武術秘籍,想要突破大宗師是吧?”

      “怪不得你個老小子前段時間來找我家要賠償,原來就為了這個啊?你這老小子可真鬼啊!”

      “求到了幾本啊?”

      “嗷,我聽說是一本都沒有是吧?”

      “哈哈哈,你說你這是求個雞毛呢?真不是老子打擊你,你能突破到宗師都是燒高香了,老子一直覺得你都不配和我們這些宗師位列在一起!所以你也配去想那大宗師?”

      “我勸你啊,還是少白日做夢了,沒事在家養老吧,免得出去又被人給揍了。哈哈哈。”

      中氣十足的聲音伴隨著刺耳的笑聲在屋子里回蕩。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為他們也在忙活這件事,并且一本都沒有求到。

      這個混元流派的宗師在嘲諷劉邑的時候,順手也把他們給嘲諷進去了!

      而這個混元流派家大業大,又豈能不知求取武術秘籍的真實原因?

      他知道,但他不說,反而借此調侃嘲諷劉邑,顯然是根本沒把他和張北行這對師徒放在眼里啊!

      張北行的臉直接就黑了。

      本身劉邑被那混元流派的人打了兩次。

      張北行對于這個混元流派的感官就降到了谷底,尋思著哪天去報仇呢。

      但因為大宗師這事,他暫且耽擱了。

      沒想到就是這么一耽擱,那混元流派的宗師就跑過來嘲諷上嘴臉了!

      還特么是群嘲!

      真是蹬鼻子上臉,嬸可忍,叔不可忍!

      張北行這脾氣能忍得了?怒不可遏!

      加之劉邑他們這么豁出臉面,卻效果如此低微,兩者交加,一個瘋狂無比的想法,隨之在張北行的腦海中浮現!

      既然走尋常路走不通,沒人愿意給我張北行這個機會……

      那你們也別怪我張北行不給你們面子了!

      老子直接另辟蹊徑!

      “各位,這件事我有辦法了!”

      念及此,張北行臉色一肅,突然開口說道。

      聽到他這番話,眾人扭頭看來,一臉的不解和驚詫。

      有辦法了?

      這能有什么辦法?

      各家都明擺著不打算給,已經走到絕路了啊!

      哪怕現在國家來一聲令下,各家都得藏著掖著,誰來也沒招啊!

      陳鶴高一臉不解:“辦法?什么辦法?”

      “爸爸,您的兒子來電話了,爸爸,您的兒子來...”

      還不待張北行回答,急促的來電鈴聲從兜里傳來,打斷了他的話。

      張北行掏出來一看,發現來電之人,赫然是那燕京分軍區的上校,王逢義!

      見此狀,張北行眉頭一皺,隨即接通。

      就聽王逢義那豪爽的聲音從中傳出:“張老弟,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我們也都聽說了,你小子可以啊,回應的真特么的霸氣!老子喜歡,就該這么回應回去,他們算什么東西?也敢對咱們指手畫腳?”

      “行了行了,打這個電話是讓你說這個事的,你特么不說正事讓老子來說!”王逢義的話音落下,就聽電話那頭,蘇大凱的聲音從中傳來。

      緊接著聲音一陣凌亂,蘇大凱從王逢義的手里搶過電話,對著張北行道:“張老弟,是我,蘇大凱,今兒給你打這個電話,主要是給你說一下,這段時間能不出國就盡量別出國了,據我們的調查發現,在你這件事之后,國外那些黑鬼們直接亂了,很多以黑鬼為領導的雇傭兵團,犯罪團伙,都把你列為了首要擊殺目標,你這次算是給他們得罪死了,可在家里老老實實待著,別亂跑啊!”

      那些黑鬼團伙可不是開玩笑的。

      本身法律法規對它們就沒有什么約束性。

      更不用說張北行還捅了這么大個簍子了。

      他們是真擔心,張北行這個讓他們欣賞的小伙哪天‘蹭’的一下子竄到國外,然后‘蹭’的一下子被擊斃,那就太可惜了!

      “勞煩兩位老哥關心,放心吧,這件事我心里都有數的!”

      知曉蘇大凱和王逢義是在關心自己,張北行也表示對于這件事,他心里有數。

      “有數就行,那什么,張老弟啊,老哥我問你個事,你現在還放暑假是吧?”蘇大凱話頭一轉問著。

      對此,張北行眉頭一皺,雖然有些不太理解他為什么要這么說,但還是回道:“對,怎么了?”

      蘇大凱的狐貍尾巴在這個時候終于露了出來:“也沒什么,就是尋思著你現在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來我們燕京分軍區,給我們的兵當當教官,傳授傳授你的格斗技巧唄,放心好了,只要你來,我們直接按照最高規格的教官待遇給,并且時間十分自由,你想啥時候教就啥時候教,想啥時候走就啥時候走,關鍵,我們還會給你劃分一個練武的地方,讓你想怎么練就怎么練,保證無人打擾,如何?”

      “這...”聽到蘇大凱的話,張北行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事情的確如同蘇大凱說的那樣,他這段時間的確是沒啥事做,建議任務雖然接了,但沒有頭緒,不如去軍隊里當個教官,工作輕松,有錢拿不說,并且到時候還能夠得到一個專屬的地方去練武。

      如果是幾天前的張北行,聽到這個條件,估計會毫不猶豫的點頭應下。

      但是現在...

      “不好意思蘇老哥,我這段時間沒什么空,我忙完了再去如何?”

      張北行拿著電話說道。

      聽到他這話,電話那頭的蘇大凱和王逢義都有些疑惑:“沒空?你在忙啥啊?”

      張北行看了一眼那拿著手機跟混元流派宗師對噴的劉邑,想到自己剛剛升起的那個恐怖想法。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彩,簡意賅的回答道:“報仇!順便,打遍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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