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林崇他們沒有趕到,喬樾崢已經拍下了照片,根據信息調查很快也能抓到他們。
被喬樾崢一連串的問題鎖住,她無法回答。
她甚至連壞人的定義是什么都不知道。
“那怎么區分壞人?”
男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你怎么問的問題都那么”話還沒說完,他嘆了口氣又說,“算了,家庭幸福的環境里長大的孩子總是那么單純。”
有一瞬間,許念慈發覺他眼神似乎有些憂傷,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說。
不過要是說幸福,她好像也沒有多幸福,父親早早的就去世了,她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的生活,但是母親對她還算不錯,她學習也很好,考上了最好的高中和大學,但是剛上大一的時候,或許自己是真的命不好吧,查出了白血病。
這一切似乎都有些讓她難以接受,她也從那個本來就寒門優秀的女孩,變成了一個躺在醫院里的寒門女孩。
那段時間,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
撇見男人發紅的手背,她指了指,“你的手紅了。”
喬樾崢低頭看了一眼,伸了伸手掌,“沒什么事。”
許念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創可貼遞給他,看著遞來的創可貼,男人一臉疑惑,也不伸手接。
“貼上就沒那么疼了。”
“我本來也不疼。”喬樾崢無奈的搖頭。
“那也不行,貼上。”
許念慈一臉倔強,這是出事后陳香雅讓她每天帶在身上的,因為她胳膊腿上還有大大小小的擦傷,陳香雅擔心碰到傷口會不舒服,于是便讓她隨時帶著創可貼,不舒服的話就把傷口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