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一起意外事故,但是卻讓這個女人說的像是謀殺一樣。
喬越城無語至極,上前就要和這個女人理論,但是卻被林崇給拉住了,男人示意他不要多話,少年只得憋屈的在一旁站著。
喬樾崢走上前,說出的話語冰冷無比,“孩子是文聰全親手交給我的,你們和他的關系以為我不知道嗎?雖說是親姐弟,但是你做的那些事情不用我多說了吧,有把聰全當做親哥哥嗎?當初他去世的時候,你們都躲的遠遠的,對喬景恒也是不管不顧的,現在他是去世了,可跟你們有關系嗎?”
眾人面面相覷,在場的人只有喬樾崢和親屬們知道其中的事情,其余人完全是愣愣的狀態。
果然,中年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她咽了口吐沫,“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是啊,胡沒胡說你心里清楚,今天是喬景恒的葬禮,我不希望有任何人鬧事,如果有的話,那么后果自負。”喬樾崢語氣冰冷無比。
但是眼前的幾個農村人怎么會相信這一套?他們都是魯莽的工人,根本就不信這個邪,也不了解喬樾崢的身份,他們只認為喬樾崢是一個非常有錢的人而已。
“你少嚇唬我們!既然聰全當初把景恒交給了你,你就要承擔所有的責任,為什么好好的人會突然去世!”中年女人繼續大呼小叫的,生怕所有人聽不見一樣。
此時已經將近一點了,參加葬禮的賓客們已經陸續的過來了,這也讓幾個人更加的放肆,嘴里似是在說書一樣,聲淚俱下的傾訴。
來往的賓客都停下腳步駐足觀看,因為這幾人將一個好好的葬禮攪和的烏煙瘴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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