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簡單交代了幾句,喬越崢接了一個電話便離開了,整整一下午都沒見他再來醫院。
這無疑讓梁洛洛喘了口氣,發生了這么多事情她并不想和喬越崢同處在同一空間里。
一連幾天,梁洛洛把重心主要放在了這幾個受傷嚴重的病人身上,孩子那邊的情況她也持續關注。
只可惜情況并不好。
在一次巡房后,中年男人喊住了梁洛洛,“梁醫生,我家人的情況都怎么樣了?我真的好擔心他們,我現在的情況也不能去看他們。”
梁洛洛的心一沉,不過還是露出一個笑容,“你妻子的情況已經好轉很多,雖然截肢了一條左腿,但是后期康復后安裝上假肢行動和正常人也基本沒問題,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中年男人感激泣零,隨后又趕忙問,“孩子和我父母呢?”
此時的梁洛洛真的后悔自己親自來查房了,不過交代給其余醫生她又不放心。
“孩子還在重癥監護室,不過我中午已經打電話問過那邊的同事了,現在孩子的生命各項體征都很平穩,在觀察兩天如果沒有其余情況的話就可以轉入普通病房治療了。”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我父母他們年紀大了,這次事故他們怎么樣?”
最關鍵的問題還是來了,梁洛洛的心變得無比的沉重,她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要是說善意的謊,可是事已至此了,如果在瞞下去就是醫生故意欺瞞家屬病人的真實情況了。
經過一番內心的思想斗爭,梁洛洛一臉歉意,“何先生,兩位老人在車禍當天就已經去世了,實在抱歉,一直瞞著您到現在。”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男人的腦海里仿佛有一個東西炸開一般,他不顧身上的傷勢就要坐起身,梁洛洛趕忙上前按住他,“何先生!你肋骨骨折不能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