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醫生,我的傷口沒事,不需要去醫院。”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顯然不知該說什么。
“在酒吧的時候服務員報警,說看到你在包廂內割腕,請問發生了什么事情?是有人欺負你嗎?”
梁洛洛冷著眼,“怎么算欺負?動手才算欺負嗎?”
“我們已經問過包廂里的人還有服務員了,并沒有人對你動手。”
“你既然都問了,那為什么還問我?”
這時,一個警員走了進來,低頭說了什么,審問她的警察撇了她一眼便起身走了出去。
沒一會,門再次打開,喬越崢走了進來坐在她面前。
“為什么不解釋?”男人淡淡的說。
梁洛洛抬起頭,平靜的答道,“我解釋有用嗎?”
喬越崢看著梁洛洛手腕上被鮮血染紅的紗布,眉頭微皺,“這樣,只要你給我服個軟,今天晚上你就沒事。”
梁洛洛緊緊扣著牙關,吐出三個字,“我又沒殺人放火,我怎么會有事情?”
喬樾崢嘴角微微上揚,“說不定我會給你按上一個賣淫嫖娼的罪名呢?”
她瞳孔里冒出憤怒的光,“喬越崢,你這種人,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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