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樾崢修長的雙腿交疊,手指就節奏的敲擊著手柄,“我為什么要教訓你呢?你用你自己的辦法解決了問題,雖然不能采納。”
梁洛洛:
說到底還是說她這樣做不是可取的辦法。
梁洛洛有些難過,“你又不管,只能我自己去想辦法,你也知道人可畏,如果我不用這種辦法,這件事情我是解釋不清楚的,我要背一輩子的黑鍋。”
聽著梁洛洛的話,男人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他薄唇輕抿,“梁洛洛,如果我什么都幫了你,那么你還能做什么?你現在本來就是在歷練實習,實習并不只是代表你實習的只有工作,還有醫院里的環境以及各種人,你明白了嗎?”
這時,梁洛洛才恍然大悟,發覺原來這幾天喬樾崢不是不知道這些事情,他只是在鍛煉自己,這是他身為醫師的責任。
“你一直都知道?”
男人點頭,“我耳朵還不聾。”
梁洛洛:
本以為這次院內會對這件事情做出處罰,可梁洛洛只是被院長叫去談了幾句話,沒有受到任何的處分,而夏傾月就不一樣了,聽說醫院本想著開了她,但她在院長辦公室哭了好久,求了好久的情,院長沒辦法,只能給了她一次機會,但是也給了她嚴重的警告并且三年內不得升職。
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而夏傾月本想著借著這次廣播演講機會而翻身的她,卻把自己玩了進去。
一連幾天,夏傾月才是真正成為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有的人甚至當面把難聽的話說到了她的臉上,去食堂吃飯基本半個食堂的人都是議論她的,甚至還有的人從她更衣室里的巷子里放死蟲子還有詛咒卡片。
綠茶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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