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拓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有錯。
眾人聽聞此話,皆是明白。
血祖以自己精血凝聚的肉身,基本上就算是血祖本體,因為血祖本身就非常特殊,其修行的血脈之力本就特殊,能夠以精血化為本體,想來會異常強大。
“那現在怎么辦,你我總不能被一直困在這里吧。”
眾人有如此話語說來。
就在此時,黑龍起身,看向鄭拓。
“藍道友,我妻子的詛咒何時能夠解除。”
面對黑龍在此時此刻的如此詢問,眾人皆是顯得十分煩躁。
你天天就關心你的妻子,大家處于這種狀態之中,你是一點也不詢問。
人們心中不爽,但也不會說什么,因為他們理解黑龍,只不過現在眾人心情煩躁而已。
“三天,三天后應該就能痊愈。”
他們被困在這里已經大半年有余,期間,鄭拓時時刻刻都在使用光明之力幫助白龍驅散詛咒,效果可以說非常好,但最后還剩一些,他不敢馬虎。
“嗯。”
黑龍點頭表示明白后,轉身便是離開。
看著如此厲害的黑龍,眾人皆是明白,黑龍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話說,藍道友,你與葉仙道友的修行可否重大突破,若是你們二者的修行有重大突破,也許能夠打過血祖也說不準。”
聽聞朱雀門主所,眾人皆是看向鄭拓。
“說實話,很難有重大突破,如今你我所處這個境界之中,唯一的大突破便是破壁者,而沒有原始道紋,根本不可能突破成為破壁者存在。”
鄭拓搖頭。
他與葉仙的修行的確很快,那種對劍道的領悟,那種對劍意的提升,堪稱神速。
但他們需要的力量乃是破壁者級別的力量,就算他們二者雙修的速度堪稱神速,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達到破壁者級別。
所以說。
他們如今的雙修不過是為了激活斬仙劍,使得斬仙劍保護他們更久一些。
沉默。
在場幾人皆是沒有任何好的辦法。
片刻后。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能夠做好保護你我。”黑哮天在此刻開口。
作為曾經黑龍幫的軍師,黑哮天非常聰明過,如今其這般說,想來便是有了計策。
“什么方法?”眾人皆看向黑哮天。
“很簡單。”黑哮天看看眾人,緩緩吐出兩個字:“投降”
“什么!”
眾人一臉無語的看向黑哮天。
本以為這家伙能有什么高明的計策,搞了半天居然是投降。
“我知道各位皆是寧折不彎的強者,但有的時候,彎一彎腰反而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你們都應該明白,只有活著一切才有可能,所以我說,投降便是你我最后的底線。”
黑哮天如此話語叫眾人皆是沉默。
其實。
黑哮天說的沒有錯。
他們可以與血祖戰斗,拼死一戰,若是能夠打過便贏得勝利,若是打不過,投降便能夠保住性命。
“說的輕巧,若投降,你我一輩子都會成為血奴,永遠都會在血祖的腳下匍匐,從此以后失去自由,這樣的日子我可不愿意。”
飛天神鷹第一個出來反對,表示自己并不愿意。
“我們也不愿意,但是這是最后的手段,記住,只有活著,只有活著一切才有可能,若是你我都死掉,那將死的沒有任何意義。”
黑哮天告知了眾人最后的底線。
眾人心中明白,就算成為血奴,也要比被斬殺來的強。
血奴起碼活著,只要活著,便有機會反抗。
若是自己已經死掉,那就沒有任何機會反抗。
他們內心之中皆有自己的念想,有的想出去報仇,有的想出去見人,有的想出去證明自己。
在擁有如此愿望的情況下,似乎投降也并非不可能接受。
“哮天道友所雖為下下之策,但如果各位真的遇到了無法反抗的時候,那就請速速投降,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活下去。”
鄭拓也勸說在場眾人,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的活下去。
眾人皆是沉默,沒有任何語的沉默。
他們已經開始談論投降,便是說明事情已經到了最后的階段。
壓抑的氣氛彌漫在道紋弒仙鼎中。
三日后。
黑龍找到了鄭拓。
反觀鄭拓,他看先那治療白龍的小屋所在。
此時此刻。
小屋之中。
白龍渾身上下被光明之力包裹,整個人猶如沐浴在光明之中的女神般,散發出寧靜祥和的氣息。
望著如些白龍,鄭拓若有所思。
看來。
這位白龍道友與自己預測的一樣,其體內當真有光明神族的血脈,不然,其不可能引得光明之力如此依賴。
光明神族的血脈嗎?
鄭拓沒有聲張,而是耐心等待。
不多時。
白龍身上的光明之力消失不見,其整個人看上一副受傷模樣,精神飽滿,氣息穩固,整個人已經徹底恢復過來的樣子,盡在鄭拓預料之中。
“多謝藍道友幫助,白龍感激不盡。”白龍禮貌低頭,感謝鄭拓。
望著如此禮貌,整個人已經沒有在被詛咒折磨的白龍道友,鄭拓對此非常滿意。
“不用感謝我,黑龍道友幫了我很多,甚至差點因此丟到性命,所,我幫你治療算是一種報答,跟我來吧。”
鄭拓說完便是抬手打開門戶。
屋舍外。
當黑龍看到妻子已經完全康復后,這個大男人的眼中居然有水霧贊動。
鄭拓眼見如此,轉身便是離開,給予夫妻二人充分的私人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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