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
殘燭繼續強勢出手，整個人呈現出的滔天戰意，彌漫整個靈臺世界。
面度如此可怕的殘燭，老者道身顯得是如此平靜，就好像此時此刻的殘燭，其所展現出的超強實力，并非針對自己一樣。
他保持著自己的節奏，保持著自己揮拳的速度，整個人像是一尊傀儡般沒有任何感情。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隨著如此碰撞的聲音不斷傳來，老者道身的記憶似乎被打醒。
恍惚間！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個人，他被留在了無盡的黑暗之中，他被命令，負責守護這個沉睡的家伙，而這樣的守護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開始。
一切都是如此自然，一切都是如此順理成章，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的一切都在發生著改變。
因為就在他的周圍，擁有著各種難以理解的強大戰意。
好奇的他，第一次接觸到了戰意，然后便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慢慢的。
他開始對自己的生活充滿了不滿意。
我為什么要留在這里，我為什么要守護身后這個沉睡的家伙，難道，就是因為那一句命令嗎？
他無法理解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己明明也是生靈，為什么就會這樣呢。
他開始思考，試圖離開此地，然后，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那個叫主人，其僅僅一道念想，自己曾經所有的記憶，全部被抹除。
但是。
為什么。
為什么此時此刻，我又想起了曾經的一切。
不由的。
他看向面前這個不斷對自己出手，不斷出手，不斷出手的家伙。
這個家伙的臉上有一團迷霧，使得人們看不清其究竟有什么樣子，但是，他此時此刻，在腦中的記憶回復后，竟然看到了對方的模樣。
在看到對方的模樣后，他竟然覺得有些臉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
等等！
這個人的模樣好像與我一模一樣。
奇怪？
我并不認識他是誰，為什么，為什么他的模樣竟然與我一模一樣。
“你是誰？”
忽然。
在如此激烈的戰斗之中，突然傳出了如此話語，使得瘋狂出手的有稍稍愣住。
但是下一秒，他繼續瘋狂出手。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必敗無疑，你已經擋不住我前行的腳步。”殘燭傳出如此神魂波動后，繼續瘋狂出手。
“你是誰？”
道身老者繼續說出這幾個字，似乎這件事對他來說非常重要。
與此同時。
躲在暗中偷偷觀戰的鄭拓，也聽到了老者道身此時此刻的話語。
說話了。
老者道身竟然說話，也就是說，其始終有靈智的存在。
好家伙。
莫非真的被自己猜中。
詭異之神的所有道身皆是變態，一個比一個行為詭異，一個比一個變態莫名。
如今。
面前這猶如傀儡一般的老者道身，竟然開口說話。
你是誰？
鄭拓仔細分析這幾個字。
其如今這般說話，應該是對殘燭說的。
對啊！
殘燭是誰？
鄭拓心中一動。
他如今也開始思考，殘燭這家伙究竟是誰。
要知道。
此地的戰意存在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殘燭這家伙就算是某個破壁者的戰意，也不會應該能夠存活如此之久，何況這家伙明顯有靈智，而且非常聰明，像是，像是在這里誕生過的一個生靈。
不會吧！
想到這里。
他似乎已經開始有眉目。
此地如此多的戰意，而且，戰意之中皆帶有一丟丟的靈性。
你要說這里能夠誕生生靈，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
這里有能夠誕生生靈所擁有的一切條件。
更重要的是，他所在的地方為修行界，修行界中能夠誕生各種各樣的生靈。
他甚至見證過許多各種各樣的生靈誕生，其中，與他最為要好的便是進入輪回之中修行的長生。
長生的誕生堪稱奇跡，其乃是各種神魂融合后，誕生出最為純潔的生靈。
就算是他現在看來，長生的誕生本身就是一個奇跡。
如此奇跡都能夠出現，此時此刻，殘燭若是作為生靈誕生在這滿是戰意的地方，也不是沒有可能。
且。
經過他仔細的觀察發現。
殘燭所展現出的實力很強，但其所擁有的力量十分單一，僅僅只有戰意。
也就是說。
殘燭修行的乃是戰意之力，戰意便是其所擁有的力量。
如此看來，便更是證明，殘燭就是誕生在這里的生靈。
他心里這樣想著，有如此推測，但不敢下結論。
修行界中的事千奇百怪，翻轉極多，他如今僅僅只有推測，絕對不能就這樣單純的認為如此便是殘燭的來歷。
也許。
殘燭的來歷比他推演的更加復雜也說不準。
心里如此想著，繼續悄悄觀戰，不敢露出一點破綻。
戰場之上。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老者道身被暴打，整個人在開口說話后，似乎就已經失去了戰斗的能力，整個人的戰意也在下降。
“你是誰？”
如此三個字，繼續從老者道身口中傳來。
其對于這三個字無比執著，似乎，這三個字對他來說非常非常重要一般。
“我是誰，為什么要問我是還誰，我心中，是要將你斬殺的存在，你說我是誰。”
殘燭對老者道身沒有任何客氣，繼續強勢無匹的出手，恨不得將老者道身立刻斬殺的樣子，簡直不要太明顯。
反觀老者道身，他繼續念叨著你是誰三個字，整個人，似乎已經徹徹底底陷入到一枚巨大的漩渦之中難以自拔。
也許。
此番戰斗很快就會結束，因為其中的老者道身，已經失去了與殘燭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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