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剛:“我不是主謀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張通益給劉徹遞了個眼神。
劉徹拽著他的頭發,向后一拽,另只手去掏他的褲襠。
他真想捏碎。
蘇小剛嚇的嗷嗷叫。
這是他的命根子,他剛體會過它帶給他的快樂。
可不想失去它啊!
最后關頭,蘇小剛徹底慫了,“我說,我說!別別別……你們是犯法的,警察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吧。嗚嗚嗚……媽,救命啊。”
“我未成年,你們不能判行。我……”
“你已經滿十四周歲了。”張通益冷冷的說,“誰說警察就不能打人的,我們能合法審訊。”
“我,我……”
蘇小剛緩過來一點,還想咬死不知道,劉徹直接撕爛了他的褲襠。
蘇小剛嚇的疲軟的很,蘇小剛把自己做的事越過,其他的都說了。
“我只算旁觀者啊,警察叔叔……”
張通益對了下蘇梔發來的內容,“你想推卸責任,不可能。劉徹,帶他去化驗。”
“精液可騙不了人。”
蘇小剛的掙扎抗拒,在劉徹手里等于撓癢癢。
他被拎出審訊室時,看見了安然坐著的蘇梔。
蘇小剛瞳孔放大,嗷嗷大喊,“姐!大姐!你看著他們打我,你都不幫忙。你還是我親姐嗎?我會告訴爸媽的!”
“閉嘴,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那位是我們局里的特邀人員,功勞比你的毛都多。你幾斤幾兩,還敢和她囂張?”
劉徹目光陰沉,“再不擺正態度,就回審訊室!”
“我,我不回……”
蘇小剛不想在里面被他打死。
蘇小剛一直到被拉走,都沒得到蘇梔的一個正眼。
張通益走出來后,蘇梔率先開口,“隊長,化驗后就可以結案了吧。”
“嗯,爭取確鑿。”
“好。”
蘇梔就是來要句準話,“我去解剖室看靜雅了。”
張通益嘆息,“小梔啊,人死不能復生。那孩子一定不想你太難過。”
“張隊長,于家沒有親人了。結案后,我的身份能把她們的遺體帶走安置嗎?”
“你一個女孩子……”
蘇梔截斷他的話,“我可以。”
張通益又深深地嘆了口氣,“政府會安排好他們的身后事。你可以作為于靜雅的姐姐,只是……你確定要參與那場面嗎?我擔心你受不了。”
蘇梔扯了下嘴角,聲音很淡,“張隊長,我經歷過太多場面了。”
蘇梔進入解剖室后,傅京塵立刻用白布把于靜雅的尸體蓋住。
“已經看過了。”蘇梔道。
永遠忘不了。
傅京塵側身讓開,“死因是服藥。”
沉默半秒,傅京塵加了句,“藥性強,死時沒受太多罪。”
蘇梔點頭,柔和的眸光落在于靜雅臉上。
她像是睡著了一樣。
“傅法醫,謝謝你。”
傅京塵看了她一眼,眸色有些晦暗,“她的情況不用捷解剖,也能查出原因。”
“別的法醫可做不到,也不敢擔保結果沒錯。”
蘇梔拉起于靜雅的手,放在唇前哈了兩口熱氣,“真冷,像是石頭。”
“傅法醫,能麻煩你幫我出去買幾套衣服嗎?”
“二十分鐘前,讓沈蘊肆送了。若是不好看,讓他再去重買。”
蘇梔又說了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