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梔驚道:“她老公販d?”
秦紫補充道,“已經是前夫了。”
三年前,秦紫初來安城,正是平慧娟事件轟動全城時。
她和老公張青是自由戀愛。
可惜結婚八年都沒有孩子,據說是平慧娟不能生,為此張青的父母頗有微詞。
張青為了不讓妻子受氣,不惜和父母翻臉,湊錢買了房子,帶著她搬了出去。
兩人搬出去第二年,張青莫名沾上了d,又成了販子,涉及金額巨大。
平慧娟是舉報人。
且收集很多證據,交給警方,張青被抓,到被判不超半個月。
張青父母因為兒子分家,本就成了親朋好友中的笑料。
平慧娟大義滅親,老兩口不斷找她麻煩,一次竟然想放火燒死她……
是平慧娟沒追究責任。
最后,兩老口受不住周圍人的指點,低價轉賣老宅后,連夜搬離安城了。
那時,蘇梔剛從鄉下回蘇家上高中,所以不了解這事。
秦紫嘆氣道,“小梔,她的爭議性太大了。我去買雞,再多賠她點錢。你就別和她接觸了。”
“秦姐,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身上的爭議比她的還多。別擔心,我很快回來。”
秦紫知道她是個有分寸,有主見的性格,不再多說。
蘇梔帶著乖乖狗,很快到了平慧娟院子門口。
平慧娟拎著一只死雞走出來,遞給她,“給你留了,你要確定什么事?”
蘇梔干凈的指腹在雞身上摁了幾下。
很瘦,骨頭扎手。
她鼻尖微動,湊近嗅了嗅。
平慧娟看得皺眉,“這多臟。”
經過一夜,雞身上的血腥味更濃,還有一種很微弱的刺鼻臭味。
不是雞屎……
是……
她沒接觸過那玩意兒,基本的了解卻是有的。
且京國人民對它的抗拒,是深刻在骨子里的。
“平姐,能讓我看看剩余幾只雞嗎?”
“你怎么知道我叫……哦也是,差點忘了,姐姐曾經也是個紅人呢。”
平慧娟雙臂抱胸,“給我個理由,這雞有什么問題。”
蘇梔抿唇,鄭重道,“這雞接觸過d。”
簡意駭的一句話,讓平慧娟如平地遭雷。
腦中電光火花,呼吸急促,她身體一軟,扶住旁邊的柳樹才沒倒下去。
“難怪,難怪……我這三年養的雞鴨鵝都吃不肥。精神也是萎靡一陣,亢奮一陣……”
這不就和那該死的男人,一樣的情況嗎!
她之前怎么就沒想到??
平慧娟咬牙,“快去看看吧,問題到底在哪,我可以用我的腦袋保證,我沒有那害人的東西。”
她腳步虛浮的走到蘇梔身后,將她推進院子中。
院門口的地面坑洼,不好走,乖乖狗先一步進去。
它用力甩著尾巴,嘿嘿傻笑,“哎呀,蘇梔人。我一進這個院子我就開心,呦哇,那幾只鵝看著不錯哇。昨天差點叨了我,本狗這就報仇去!”
鵝是一種很護家的家禽,且聰明。
昨天要不是它們攔著乖乖,這院子是一只活雞也剩下不得。
乖乖拔腿就要沖到角落的鵝窩,蘇梔眼疾手快地拽住它的尾巴。
乖乖感覺菊花一緊,嗷嗚一聲幽怨扭頭,“蘇梔人,你這是揍嘛?”
貿然拽小狗的尾巴,可能導致它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