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得提醒你們一句,這沈鶴書可是個有主見的,想要策反沒那么容易,總而之,機會和陷阱幾率對等,就看你們敢不敢賭了。”
說罷,謝凌頭也不回的離開,赫連鐵骨陷入焦慮。
赫連野看看謝凌的背,又看看赫連鐵骨,一臉懵,“沈家,什么沈家,父王那人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赫連鐵骨嘆了一口氣,“你聽不懂很正常,那是你還小的事情。
曾經,我們也是大趙身邊的小嘍啰,其原因就因為大趙身邊有一個沈大將,其所向披靡,能以一人抵萬人,可謂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應有他在,邊境眾地都不敢對大趙有絲毫想法,可不知怎么的,有一天,沈大將突然被傳謀反,一夜間沈家上百口人死于非命,從此之后,一代神將就此隕落。”
“真是可悲可嘆呀!天知道為父現在提起,都不由為之一振,卻沒想到那沈家竟然還留著一個活口。”
“父王,這事兒恐怕不好說吧,且不說沈鶴書是不是沈家的人,就算他是,他都已經在朝中待了這么久的時間了。
你確定他會為了復仇放棄他現在的榮華富貴?
萬一弄錯了,我們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便是赫連鐵骨惆悵的原因。
如果沈鶴書真是沈家遺孤,有他助力,打進大趙輕而易舉。
怕就怕,萬一這是一個局,一旦踏入恐怕萬劫不復。
這步棋到底該不該走?
沉默許久,赫連鐵骨才抬起頭,“看來,我們該請沈鶴書喝杯茶了。”
連過三天,驛站都沒有任何消息。
實在等不及的姜寧芷,當即換上男裝,來到沈府。
打開門,沈鶴書瞧見姜寧芷清秀模樣,微微一愣,隨即跟見鬼似的左右查看,直到察覺四周無人,他才將姜寧芷拉進屋里。
“你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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