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密密麻麻,很快就傳到了趙煜珩的耳朵。
“聽聞長公主殿下和太子殿下朝夕相處,感情深厚,短短半月就見過不下十次,這見面次數實在頻繁,陛下,你說他們會不會是結黨隱私......”
“放肆!”
沖天的一句吼,嚇得太監趕忙跪地,他用盡全力磕頭,直到腦袋都磕紅了,才強忍著疼痛說道:“陛下,此事絕非是奴才亂說,而是大家親眼看到的,就連那倒泔水的,都知道長公主殿下在太子府中吃了幾頓飯,這事兒很難不讓人起意呀。
現在宮里都在傳,說兩人結黨營私,獨占一方,恐......恐有謀反之事。”
“住口,敢在朕的面前栽贓陷害,來著,把人給朕帶下去,”
“陛下饒命啊,陛下,我錯了,陛下。”
趙煜珩聽著聲兒靜靜的揉著眉,直到聲音消失,他這才看向身邊忠仆,也是他暗中的護衛,啟瑞。
“此事你怎么看?”
“太子賢良淑德,一看就做不了此事,至于長公主殿下,雖不同于常人,但也不過是個普通女子,兩人接近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被傳成謀反實在是不可思議。”
“朕也這般認為,就如當初那沈家一般,明明你我皆知,沈家不可棄兵造反,可偏偏眾人皆嘆,若非......哎......”
“陛下,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何必再執著于過往?”
“朕心不甘啊!明明不想看到沈家死,可最后卻只能如此,可惜了劊子手們殺伐果斷,竟連朕去都找不到一個活口,朕有愧于沈家,朕有愧于沈大將軍啊!”
“陛下節哀。”
“罷了,罷了,往日之事不可追,朕不能再讓昔日的事情重蹈覆轍,既然有人有心要做這個局,那你便裝裝樣子,讓他們以為朕相信這個局。”
“是。”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