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倒是說的有理,那她為何會做出這個計劃呢?”
“想要知道原因,恐怕就得問她本人了。”
“人已死,想問也問不出了吧。”
“姑姑,你這話說錯了,其實有時候,死人比活人還會說話!”
衙門,停尸房,
沈鶴書三人已經停在櫻桃身旁。
王治閉著眼蜷縮在一邊,兩腿都在打顫,“你們要驗尸,找仵作過來就是了,何必親自上場?對面還是一個女子,你們就不怕遭天譴嗎?”
沈鶴書認真的清洗著手中的刀片,冷哼一聲,“天譴,如果真的有天譴,恐怕該死的人早就已經死了。”
說著,他掀開了被子的左角,“致命傷,就是那刺進胸口的一刀。”
同一時間,顧之卿已經觀察到右邊。
“其他地方基本無損傷,不過從這個地方來看,這個櫻桃不是大趙人,而是北狄人。”
王治懵了,好奇已經大過恐懼,“北狄人?你怎么看出來的?”
“北狄人骨架大,又因為特殊的勞作方式,往往女子的肩背要比大趙的寬廣,更重要的是這女子身上留著勞作后的損傷印記,如果不是長年累月是不會留下這樣的痕跡。”
“那么這么說來,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北狄人的栽贓陷害咯。”
“可以這么說,但是還沒有確鑿的證據。”
“怎么沒有?這人不就擺這兒了嗎?”
沈鶴書跟看傻子一樣,看著王治,“我真懷疑你的位置是靠走后門上來的。”
王治得意的洋洋嘴角,“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走后門上來的。”
沈鶴書無語的白了王治一眼,“顧之卿,你跟他解釋。”
顧之卿不厭其煩的解釋,“人能夠確定是北狄的,但沒有準確的證據證明是上面指引的,現在的證據只能證明這個人的最簡單的身份。”
“那有什么用?不是依舊一無所獲嗎?”
“誰說一無所獲的,這不就是今日之喜嗎?”
王治看著沈鶴書手里面的金瓜子,眼睛都瞪圓了,“金瓜子,闊氣呀!這小丫頭都有這玩意兒了,不好好活著做甚,非得去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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