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努在一旁冷笑,他就算再蠢也看得出來謝凌對卿玥是沒感情的。
可惜這個癡兒還一心以為謝凌和他一樣呢。
自知不能再惹卿玥亂分寸,謝凌嘆了一口氣,耐心解釋,“自然是珍惜,但比起我的大業,一切都可以忍,難道你不能為我忍嗎?”
好一個移花接木,三兩語就讓卿玥徹底恢復理智,“自然是能,只要大人需要,卿玥做什么都愿意。
對了,大人,我這兒有個情報想要和你匯報,還希望你能夠屏退眾人。”
眾人,這里多余的就只有他一個,卿玥這分明就是針對他。
“有什么不能跟我說的?別忘了我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不出去。”拓拔努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副趕我,我都不走的模樣。
謝凌不緊不慢的將墻上的簫拔了下來,轉動了兩秒,直接頭指拓拔努,“我這簫也許久沒見到血色了,拓拔努,你想嘗嘗嗎?”
人依舊是那樣風輕云淡,可那淡然的眸色下卻燃起了一絲滲人的殺氣。
謝凌,那可是可汗都惹不起的人物,縱然不愿意,拓拔努還是退下。
卿玥當即將曹澤的事全盤拖出,謝凌冷笑,“好一個貍貓換太子,調虎離山計,竟然連我都騙了。”
“現在那人就在沈府,我們要不要把他救出來?”
“救?你覺得還救得出來?”
“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憑我們的本事救一個人,小菜一碟,大人是不愿意嗎?”
“卿玥呀,卿玥,看來你真是亂了分寸了,你真以為你見人的事無人可知嗎?
說不定你的一舉一動早就已經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
“曹澤本該是死人,可到現在活著,足以說明他還有可利用的價值,換一句話說,說不定對方還沒有吐露他們想要的消息,而他們為了掰開曹澤的嘴,故意引出我們,而你的出現正好中了他們的道。
如果,你再有動作,說不定對方就能順藤摸瓜摸到我身上,你當真要給他們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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