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像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沈鶴書莫名的有些緊張。
他清清嗓子,咳了咳,“我和她沒什么關系。”
“你們有無關系與我何干?”曹澤無語的搭話,“行了,按照賭約,我已經把我了解的都說了,你們也該放我出去了吧。”
“這恐怕還沒完。”
曹澤皺眉,“你什么意思?”
“我說的是讓你把知道的都說了,可不代表只有這一件事兒啊,如果我記得不錯,慶年五月,曹庭知帶著你進京與宋家相會,次月,沈家滿門被滅,宋家與你接連升官,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如實招來。”
“慶年五月?那都是多久的事兒了,那么個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兒,誰記得?”
咔嚓,一根鋼釘毫不客氣的戳進曹澤的膝蓋骨,曹澤慘叫一聲,當即捂著膝蓋躺在地上打滾。
他一邊叫著一邊喊著,“沈鶴書,你莫不是有病?那么遙遠的事我怎么記得,更何況,這些事情跟你有什么關系,你對我發什么狠?”
咔嚓一聲,房門打開。
沈鶴書步步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如同泥鰍般翻滾的曹澤,“你確定同我沒有關系嗎?”
淡淡的笑浮現在沈鶴書臉上,那冰冷邪魅中還帶著一絲純凈的笑突然和記憶中的一張臉重合。
曹澤的臉瞬間白了八個度,全然不顧腿上的疼痛,如見鬼一般不停的后退。
“你......你......你是沈大人的兒子,不,不可能,所有人都死了,不可能還有活口......”
“看來曹大人還是記得一些事兒的,按照約定,主動說出來吧,否則下一次,釘子恐怕就要落在這兒了。”
曹澤到底是學過武的,自然是知道身上哪個穴道最痛。
看到沈鶴書手指的方向,他腦門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
全然不顧身上的疼痛,他趕忙跪地磕頭,“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我走吧,求你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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