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的刺殺,肯定跟北狄脫不了關系。
姜寧芷本以為對方是想殺了自己,然后趁機打進來,沒想到對方卻在這時候送人來,這是打的什么如意算盤?
此事來的猝不及防,正在謀劃的曹貴妃也被驚的目瞪口呆。
“美人?他們這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么藥,我們的計劃怎么辦?”
曹庭知沉默,“先不急,先看看對方到底是什么安排再說。”
隨著消息越傳越廣,漸漸壓制不住,趙煜珩沒法,只能緊急召集重大臣開會。
姜寧芷本不該出現,然她與北狄正面交鋒過,有一同討論的必要,遂也一起叫上了。
大臣們看著姜寧芷出現,對姜寧芷更加尊敬起來。
前有親自審問,后有上朝聽政,此等待遇前所未有,此時若不巴結還待何時?
姜寧芷對眾人的改變習以為常,身居后宮之時,就有貴女攀附,如今不過是多了些貴臣罷了,無足輕重。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看那北狄究竟作何打算。
“眾愛卿應該聽到消息了,北狄會表忠心,將在獻供之日,也就是三日之后,送齊所有約定物資,同一時間,拓拔努也會帶著北狄公主覲見,且很有可能北狄公主將會作為兩地和平使者留下,眾愛卿對此有何看法?”
“不可啊!”一老臣站出來,“東西可以留下,但人絕對不可以留,其是好是壞都不知曉,要是害怕留下,臣害怕會留出禍端。”
“臣也這么認為。”曹庭知站出來,“之前刺殺之事還沒有個結論,如今北狄就匆匆忙忙送個人過來,里面端倪甚多,為保險起見,還是將人隔在千里之外較好。”
“理雖然是這個理,但這事兒卻不能做成這樣。”魏黔鞠躬,“東西收下人趕走,若是傳出去,定有損我們大趙的顏面,如此,那就只能留一起留,走一起走。”
“這話我不贊同。”王治看了一眼魏黔,抱歉的笑笑,“同盟講和是北狄說的,我們也是按照章程簽訂的契約,上供的東西本就該留下,若為了一個人退回去,豈不是讓他人覺得大趙弱懦,連一個人都怕,此事斷不可做。”
“臣也如此覺得,不過是一個使者罷了,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就算留下來,又能掀起什么風浪,臣認為,不妨膽子大一些,看看他們到底要做些什么?”
大臣們各抒己見,搞得朝堂烏煙瘴氣。
趙煜珩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后將目光鎖定在沈鶴書身上。
“沈愛卿,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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