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么說,老子就是被你這溫潤的模樣給騙了,狗雜種,心可真黑呀,老子的心腹就敗在你手上了。”
“呵!”
“你笑什么?”
謝凌抬眼,深邃如水般的眸子里滿是不屑和冰冷,“就那樣無用的人,死了便死了,難道,赫連鐵骨你還想為了那樣的人毀去你的根基不成?”
“你這話什么意思?”
“你想這么跟我談嗎?”
謝凌眸底深不可測,赫連鐵骨看著謝凌看向手背的眼神,只覺得后背發寒。
這男人當真是看不透,如今火燒眉毛,他還能坦然自若,要不是親眼所見,赫連鐵骨還真不信世上有這般怪異之人。
不過仔細想來,這個男人也是有點手段的,這些年他能走到今天,若不是有對方相助,恐怕早就死千百次了。
眼下十萬大軍將至,雙方可謂是勢均力敵,然左膀右臂阿史那到底是抓住了,要想不損一兵一卒,逃脫升天,恐怕還要利用面前之人才行。
想著,赫連鐵骨心不甘情不愿的松開了手,謝凌淡淡一笑,柔柔的朝著旁人喊著,“奉茶。”
“別弄你們那一套,你該知曉馬上軍隊就要來了,此事如何處理,給我一句話。”
“不就是想全身而退嗎?只要你按照我的做,我保你一切順遂。”
不知何時,案板上的棋子重新擺好,謝凌白子落下,黑子一粒不剩,全落囊中......
天色漸沉,當沈鶴書趕到朔風城時,月色已然高掛,城門口兩軍僵持,烽火灼灼。
沈鶴書一馬當先,沖入兩軍中間,對著北狄高聲喊道:“放了魏黔,還了俘虜,一切好說,否則別怪我踏平整個北狄!”
聲似財狼高吼,一呼百應,大趙軍隊紛紛舉起武器,跟著附和。
北狄軍隊也不是省油的燈,隨著拓拔努一抬手,眾人紛紛發出猛獸般的嘶吼。
“大趙小兒,莫要猖狂,這場仗,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再敢囂張,小心我殺了那些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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