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時,正巧遇到成安下來,沈鶴書抬眸,“對面一直嚴防死守嗎?”
無端聽一句,成安愣住了,轉而笑來,“嚴防死守?沈小叔,你當他們有寶物呢。
那阿史那向來不把我們當回事,以我了解,他們巴不得張開大門,讓我們打進去,絕不會嚴防死守。”
“所以說,這里面肯定有詐!”
玉竹反應過來時,沈鶴書已揚長而去,“主,你還受著傷,要去哪兒?”
回應的是,無盡的沉默。
成安和玉竹對視一眼,“愣著作甚,跟上去!”
天光大亮,邊界硝煙彌漫,兩邊動作卻遲遲未有。
曹州牧在城門上眺望著,冷嗤一聲,“哼,還以為那阿史那真是有血性的,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
昨日耀武揚威,如今聽到十萬大軍連個屁都不敢放,如此膽小懦弱,還有甚可怕,依我看,不妨帶著兵強攻,算了。”
“不可啊!”魏黔勸阻,“昨日之勢有目共睹,如今城中傷的傷,殘的殘,斷不可莽撞行事,曹大人還是聽上面安排的好。”
“上面?哪兒上面?哦,你說的莫非是沈鶴書?可偏偏這人不在啊,難道對面打過來了,我們還得等人回來才行動不成?”
“大人,你這是說的哪兒的話?這不兩邊都還沒動嗎?”
“非得等著?你難道不知何為搶占先機?”
之前,有沈鶴書姜寧芷壓著,曹州牧就算有再大的官威,也只能軟了性子,如今壓在身上兩座大山接連離去,曹州牧也開始放飛自我。
“魏黔,我懂你的恪守成規,可如今這是在戰場,人命大于天,別人玩忽職守,我們可不能棄自己的職責不顧,我丑話就擺在這兒。
宮中已飛鴿傳書,皇上派來的援軍馬上就到,如若那時沈鶴書還沒回來,別怪我搶占先機!”
魏黔啟唇,還想說些什么,無奈曹州牧已被人叫走。
他看了一眼濃煙滾滾的城門,又看了眼四周,無奈吐氣,“沈鶴書,你可得早些回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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