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州牧不會以為,光憑你身后的這些人,就能夠將我們這些人殺死吧?”
曹州牧帶來的殺手,不及禁衛軍的一半,要想突破重圍,取他們的命,幾乎是不可能的!
曹州牧抿唇一笑,露出來的牙齒在月光下泛著凜冽的寒光,眼圈卻是紅的。
“我那外甥很是孝順,在京中無論遇到什么稀奇事,都會寫信和我說。”
“我那可憐的妹妹,入宮二十載,只得了一子一女,卻因你,慘死了一個。”
“我恨啊......”
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姜寧芷。
“公主殿下,我曹家幾次三番想要與你交好,甚至想讓家中有志兒郎,入你公主府做駙馬,為何你卻如此不識好歹?”
姜寧芷聽的一腦門黑線,她只知道二皇子王座,接連兩次想要她性命,就這樣了還說與她交好?
還說什么有志兒郎做她駙馬,怎么好像是把家里孩子典當給她了似的?
姜寧芷懶得接他這個話茬,直接開門見山問道:“曹州牧說本宮,不分青紅皂白要了二皇子的性命,那你可知二皇子犯了什么事?”
見曹州牧沉默不語,姜寧芷又接著說道:“北狄商人指使,青嵐城前知府方守正的余黨,火燒糧倉。”
“這些北狄商人被發現慘死時,身上有二皇子的腰牌。”
“二皇子府的腰牌,可不是誰都能有的,這難道還不能說明那些北狄人和二皇子有牽扯?”
“此事,曹州牧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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