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路上還指不定會遇到多少困難,這奶娃娃小小一個,若是真的受傷,更甚之遭遇不測怎么辦?
姜雪想用話將謝阿枝給激走,可謝阿枝不知是不是自家爹爹就在身旁的緣故,給了他不少膽子。
他梗著脖子看向姜雪,“學姨姨剛才也沒幫上什么忙,怎么好意思說阿枝?難道你要和阿枝一樣回家嗎?”
姜雪立馬哽住,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謝凌見狀,唇角勾起一抹淡笑,“長公主客氣了,阿枝的安危自然有我這個做爹的操心,阿枝既然不想走,那便不走了吧。”
“倒是長公主殿下的手似乎傷的不輕,需盡快處理。”
姜寧芷抿唇,沒有接話。她的視線轉向沈鶴書,對方依舊站在原地,手中的長劍泛著一層血色。
那未來得及滴落的血已經凝固在了劍上。
沈鶴書似乎在等著姜寧芷質問他似的,在姜寧芷視線看向他的第一時間,就回看了過來。
然而卻只看到一個轉過去的單薄背影。
沈鶴書心狠狠一顫,手不受控制的攥緊,冰涼的劍柄摩挲著手上的傷痕,帶來一陣陣刺痛。
然而卻比不上此時心間的折磨。
“魏黔?”
姜寧芷并不知道沈鶴書此時心緒的復雜,知道了也并不想牽扯進去。
兩人已經再無可能,從任何一個方面來說都是。
魏黔匆匆趕來,身上還帶著廝殺后的血跡,只見他抱拳道:“公主殿下,禁衛軍折進去了十二人,受傷者二十余人。匪徒盡數殲滅,糧車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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