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危險的瞇起，乍一看宛若黑夜中的狼瞳。

“砰！”

沈鶴書的拳頭擦著姜寧芷的耳側，落到了她身后的木柱子上，砸的木屑紛飛，留下一個清晰的拳印。

姜寧芷瞳孔巨震，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面前的男人讓她忍不住害怕。

沈鶴書居高臨下的睨著姜寧芷，強勢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我是瘋了！”

“從寺廟中那場雨夜我就瘋了，我若是不瘋，怎么會任由你留在我身邊，千方百計算計我？”

“我若是不瘋，怎么會任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拿捏？”

“我若是不瘋，怎么會幾次三番連命都不要了也要救你？”

“看，即使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你卻還是要和別人兩情相悅，卻還是怕我......”

沈鶴書的聲音陡然變的頹喪起來，眼神中的受傷幾乎要滿溢出來。

姜寧芷的心狠狠一顫，卻倔強的偏過頭去，聲音冰冷。

“沈鶴書，是你一次次的將我推開，難道還指望我會永遠留在原地？”

“沈鶴書，你能不能不要這么自私？”

“呵！”

沈鶴書冷笑一聲，拇指摩挲著姜寧芷脖頸跳動的脈絡。

“我自私？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我若是自私就不會在杏林宴推你到皇帝面前，讓你們兄妹相認。”

“而是將你鎖在我的床上，日日夜夜只能見到我一個男人！”

姜寧芷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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