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最后一抹余光照射在她的臉上,卻照不進她的心里。
“玉竹,這件事,沈大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玉竹明知故問道:“姜小姐說的是哪件事?”
姜寧芷看向逐漸隱沒在天際的夕陽余暉,搖了搖頭沒有做聲。
她不是姜父親生這件事,沈鶴書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呢?
“玉竹,我想見沈鶴書一面可以嗎?”
玉竹看了眼道路兩邊逐漸燃起的燈燭,“主子這個時間應該已經回府了。”
五月里,天氣已經微微有些熱了,即使此時已經沒了日光照耀,但依舊讓人心頭有些燥熱。
首輔府的書房內,男人坐在桌案上,正在翻閱著卷宗,狼毫筆在白宣紙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筆走龍蛇的字體。
“砰......”
書房門忽然間被人推開,一道倩影宛若乳燕歸巢一般沖著他飛撲了過來。
潔白的衣角掃過桌案上盛滿墨汁的硯臺,瞬間染黑暈染開來。
價值連城的狼毫筆被撞的掉在了地上,玉石筆桿瞬間摔成了幾節。
姜寧芷閉著眼睛,直接吻上了沈鶴書的喉結,粉唇像是鳥巢中的小鳥一般嗷嗷待哺的從男人身上汲取著一切。
沈鶴書眼眸一深,大手一揮將桌案上的一應物件全都掃到了地上,一時間噼里啪啦的聲音響個不停。
他雙手托著姜寧芷就將其抱到了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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