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鶴書要扔。
姜寧芷連忙搶過:“相爺當真醉的不輕,這玉佩可是奴家父親留下的傳家寶,奴家自小戴在身上,怎能說扔就扔。”
她半是嗔怪,鄭重將玉佩重新掛回胸前。
沈鶴書黑眸微瞇。
這般留戀的神態,不像作偽。
待她收好玉佩,沈鶴書再次攬過細腰。
姜寧芷壓住他作亂的手,貓兒似的在男人胸口上輕輕蹭了蹭:“相爺,昨夜過后,奴家已是你的人,可奴家心里怕的緊。”
“怕什么?”
“今日下午,夫人身邊的趙嬤嬤同奴家說,之前一女子趁夫人有孕,爬上相爺的床榻。”
想起姐姐,她隱去滿腔恨意,紅著雙眼,淚意隱隱閃爍,咬著唇細細打量沈鶴書。
“相爺因此將那女子杖斃,可是真的?如今相爺同奴家有了夫妻之實,相爺也會如此對待奴家嗎?”
沈鶴書聞嗤笑:“胡亂語,沒人敢爬本相的床,除了你。”
說罷,他扶著姜寧芷坐在他腿上。
姜寧芷嬌呼著栽了下去,尖尖的指甲狀似不經意間撓過沈鶴書的脖頸。
留下幾道細細的紅痕。
方才她看得真切,沈鶴書神情不假,當真是不認識阿姐。
那阿姐到底為什么會死?
還是說,沈鶴書隱藏的太好,在誆騙她?
“嘶。”
沈鶴書吃痛,連帶放在姜寧芷腰上的手也用了幾分力道。
姜寧芷起身,愧疚地向男人的傷口探去,嬌嗔道:“可不許怪奴家,都是相爺不好。”
這般顯眼,宋瓊只要不瞎,想必就能看到。
恰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姜寧芷迅速從床上下來,開門從銀柳手中接過醒酒湯。
“相爺快趁熱喝了。”
沈鶴書就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喝完醒酒湯,半靠在枕頭上,似笑非笑看向她:“早前表兄叫的好聽,如今怎的又叫相爺?”
姜寧芷貼心擦掉沈鶴書嘴邊的水漬,嗔怪道:“本就是假的,相爺為何要奴家用表小姐的身份進府?”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