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閃爍,金光璀璨,強大的力量不斷碰撞,這片空間都出現裂痕,一副要被擊碎的模樣。
半步破壁者存在強大的戰斗力在此時此刻展露無疑。
周圍觀戰的眾人在看到如此一幕后,皆是表情無比嚴肅。
如今的戰斗級別非常高,就算是在半步破壁者這個級別之中,戰斗的層次也非常非常高。
在場有許多半步破壁者存在,他們的實力高低參差不同。
而此時此刻場中四人的戰斗能力,已經展現出幾乎最強級別的戰斗。
“發生了什么!”
青鸞朱雀等萬禽門的人出現,他們來到飛天神鷹的身邊,詢問究竟發生了什么。
飛天神鷹將發生了什么簡單告訴了在場幾人后,繼續緊張的觀戰。
“豬王這個混蛋真是不要臉,居然在這個時候三個打一個。”青鸞氣不過,語中滿是不爽。
“豬王的性格本就如此,這是你我能夠遇見的事,但鵬王怎么回事,其怎么會出手參與到這種級別的爭斗中來。”
朱雀滿心不解,對于鵬王的加入,同樣保持一種莫名的懷疑。
“誰知道呢,也許是鵬王與豬王這群家伙勾結,故意要出手的呢。”青鸞說道。
“不,鵬王這種存在絕對不會與豬王合作,鵬王擁有金翅大鵬的血脈,那種高貴的血脈怎么可能會與豬王這種腌臜的東西合作,我相信,其中定然還有別的理由,比如……”
“比如什么?”
“比如鵬王本身便與這位白衣女劍仙有仇怨,所以此時此刻出手,試圖將其斬殺。”
“也不對啊!姐姐你剛剛說鵬王血脈高貴,不屑與豬王為伍,既然如此,其肯定不會允許有人干預他的復仇,如今你看,鵬王不僅真身降臨,更是與豬王猴王合作,試圖斬殺那位白衣姐姐。”
青鸞所使得朱雀沉默。
她也看不懂其中究竟發生了什么,但她的直覺告訴她不對,有些地方不對,但具體什么地方不對,她又說不清楚。
沉默片刻。
場中的戰斗暫時看不出誰能贏得最終的勝利。
“神鷹長老,藍道友呢?”
朱雀此番前來根本不是為了什么觀看戰斗,而是為了那位藍道友而來。
聽飛天神鷹說過,那位藍道友的實力很強,起碼與不受傷的自己五五開,如此一位人物,若是能夠拉近自己的萬禽門成為長老,那便是極大的好事。
她因為闖蕩流放之路而遭受反噬,從而傷了本源,在這個世界想要修復本源難上加難,所以,她需要有強大的存在加入到她的萬禽門中,不然,怕是有人會暗中策劃針對他們的萬禽門。
“藍道友在闖流放之路,已經進去許久,應該快出來了吧。”
飛天神鷹也好奇。
藍道友自己說去探探路,而且自己也告知其流放之路非常危險,以藍道友的聰明,應該不會冒然硬闖才對,畢竟朱雀門主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既然藍道友沒有硬闖,難道說,藍道友此時此刻仍舊在強行。
記得其與白衣女劍仙前后踏足流放之路,這白衣女劍都出來好幾次,藍道友居然還在其中。
我滴乖乖!
飛天神鷹當即想到了那位藍道友乃是混沌體。
不會吧。
他想到了一種自己不敢想象的事,那便是自己的那位藍道友不會一口氣闖過流放之路,已經達到原始仙界了吧。
想到這里他整個人渾身顫抖。
“你抖什么抖,這就害怕了?”
青鸞見飛天神鷹渾身顫抖,便是以為其因為面前的戰斗而害怕,當即出問道。
“不不不,我當然不害怕此刻的戰斗,他們又傷不到我,我在想,藍道友該不會已經穿過流放之路,回到原始仙界了吧。”
此話一出。
朱雀青鸞當即愣住!
隨后青鸞咯咯咯的笑出聲來,“我說神鷹長老,你在想什么,那可是流放之路,就連黑龍大哥都無法闖過去,那位藍道友也許很強,但也不至于讓你說的,第一次闖流放之路就能成功。”
“也許吧。”
飛天神鷹顯得十分不安,也許是因為高興,也許是因為這個想法太過瘋狂,但不管怎樣,他都心神不寧的樣子。
“神鷹長老。”朱雀門主說道:“看來這位藍道友在你心中的地位很高,居然能夠讓你有這種錯覺,莫非,這位藍道友的來歷同樣非凡無比嗎?”
朱雀很聰明。
她從飛天神鷹的身上看出了一些端倪。
若非心中覺得會出現這種情況,飛天神鷹絕對不會向那個方向去想。
如此看來。
那位藍道友的實力怕是比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畢竟。
飛天神鷹的實力她是知道的,在破壁者中屬于中游水平,能夠讓其佩服的心甘情愿,甚至暢想那種不可能之事的人,絕對不會是一般的人物。
想到這里。
她更加堅定要將這位藍道友拉入自己的陣營之中。
“沒沒沒……藍道友有他自己的故事,我也沒有多問,只不過藍道友肯定比我強大就是了。”
飛天神鷹可不敢告訴朱雀這位藍道友乃是混沌體,一個是他身上有禁制說不出來,第二個便是他不敢說,若是說出來,不僅會給藍道友引來災禍,更是會給自己引來天大的災禍。
嗡……
嗡……
嗡……
白衣女劍仙與鵬王三人組的戰斗仍舊在繼續,雙方已經從流放廣場打到了流放之路上。
流放之路質地堅硬,他們的戰斗根本無法對流放之路造成任何傷害,相反,他們若繼續于流放之城中戰斗,怕是整個流放之城都會被這幾個家伙給摧毀一遍。
流放之路上。
白衣女劍仙凝聚仙劍,身上白衣無風自動。
她氣質超群,縱然有被壓制的跡象,但她的氣息從未有任何退縮。
仙劍凝聚,化為萬道,強勢出手。
反觀鵬王三人組。
鵬王主攻,豬王與猴王輔助,三者的配合沒有多默契,但卻能夠擋住白衣女劍仙的各種攻擊,同時對其進行反擊。
雙方的戰斗你來我往,誰都無法奈何對方之下,不知道多久能夠分出勝負。
與此同時。
流放之路的另一頭,鄭拓盤膝端坐,周圍無上道紋涌動,正在試圖煉化流放之路上的力量為自己所用。
他找到了方向,但這個方向似乎很遠,跟腳下的流放之路一樣極其遙遠。
周圍的空間如此封閉,也許其中真的有各種力量的存在,但是他完全找不到。
流放之地乃是一個已經死掉的大世界,這個大世界會慢慢的坍塌,其中所有的一切都將徹底煙消云散,就如同永遠不曾有過這樣一個世界一樣。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