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皆是看向青鸞。
反觀青鸞見到眾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當即炸廟。
“弱鷹,你懷疑我,你居然敢懷疑我!”
青鸞的語氣怎么看都在隱忍著隨時爆發的樣子。
“當年我為了你差點與族群死戰,你現在居然懷疑我,好啊,你離開了一了百了,你以為你回來以前的事都一筆勾銷了,啊!”
青鸞步步逼近飛天神鷹,語中帶著天大的幽怨,嚇的飛天神鷹連連后退,整個人更是委屈的幾乎哭出來。
看來。
其與青鸞當年的確發生了很多事。
“你懷疑我是吧,你是不是懷疑我!”青鸞指著飛天神鷹的鼻子喊話。
“我沒有,我就是隨便說說,我真的沒有。”
飛天神鷹趕緊解釋,生怕青鸞誤會自己的樣子,著實有些好笑。
“好,你懷疑我是吧,行,我就走給你看,你看看我是不是血族!”
青鸞說著,刷的一聲便是來到那大門前,隨后邁著倔強的腳步走進去,隨后又走出來,如此數次,以表示自己不是血族。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是血族,我剛剛說錯了,我要說的是,說的是……”
飛天神鷹看看在場眾人,發現除了黑虎幫的幾人,就剩下藍道友一個外人。
“你少廢話,我就不應該來,我就該讓你一輩子也見不到我。”
青鸞當真氣的渾身顫抖,然后扭頭便是進入第二道門戶之中,轉眼間消失不見。
“青鸞,青鸞,我真的沒有說你。”
慌亂的飛天神鷹趕緊追趕青鸞而去,待得其離開后,那門戶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看來飛天神鷹也不是血族。
如此一來,整個局面,便是僅僅剩下鄭拓與黑龍幫的幫眾。
“丁長老,看來,那位血族之人就藏在黑龍幫的幫眾之中啊!”
鄭拓看向在場數十位黑龍幫的幫眾。
“看來的確如此。”丁長老看向在場眾人,“血族道友,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出手,逼你出來啊!”
面對丁長老所,周圍各路黑龍幫的幫眾皆是與對方拉開距離,然后非常警惕的看著彼此。
良久。
沒有任何人出現。
“既然如此,你們一個一個排好隊,開始測試。”
丁長老聲音異常嚴肅的說句話。
隨后。
黑龍幫眾人便是排好隊,一個一個進入門戶之中。
隨著一個一個人進入其中,不多時,所有黑龍幫的幫眾全部離開,但是仍舊沒有發現那血族之人。
如此。
整個大陣之中,便是僅僅剩下了鄭拓與丁長老。
黑森林中漆黑無比,因為陣法已經籠罩一切,這里沒有光,但并不妨礙鄭拓看到丁長老此時此刻的樣子。
“所以,丁長老,你本身便是血族,還是說你在與血族合作。”
鄭拓平靜的開口問道。
“藍道友你是何時發現我有問題的?”
丁長老滿心不解。
自己自始至終的手段堪稱天衣無縫,就算是剛剛,他都沒有覺得自己露出破陣。
那這個藍道友是如何發現自己異常的。
“從你黑虎幫那個尖嘴男子被斬殺開始,我就知道了你有問題。”
鄭拓非常清楚。
作為坐鎮于此的幫派長老,丁長老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幫眾被斬殺,何況黑虎幫這種團結的幫派,就算是幫派中最為弱小的幫眾,也不會允許任何外界之人欺負。
這一點從尖嘴男子囂張跋扈的樣子就能看得出來。
若非背后有黑虎幫護短撐腰,尖嘴男子怎么敢如此說話,如此囂張。
這樣一個幫派,在死人后,長老卻沒有第一時間出來,而是躲在暗中,本身便有貓膩。
在有。
他發現了血族的蹤跡,丁長老的實力也很強,想來也應該有所發現才對,這家伙明明可以暗中調查,但卻沒有。
種種跡象皆是表明,這個丁長老有問題。
“藍道友,既然你知道我有問題,為何還要讓其他人離開,若是那群人在,也許能夠幫到你。”
丁長老如此說道。
他剛剛看到人群中有幾位平常見不到的狠角色,若是那幾個人出手幫忙,相信定然會對自己的計劃有所大亂。
畢竟。
與血族合作這種事在流放之城可是明令禁止的。
若是誰敢與血族合作,必然會遭受到整個流放之城所有勢力的追殺。
當年的事太過悲壯,許多人因為那場戰斗失去了親朋好友,甚至有人永遠失去了自己的性命。
“藍道友,你很自信啊!”
丁長老看出了對方的自信,雖然不知道這家伙為何如此自信,但那種感覺十分明顯。
“自信嗎?”
鄭拓看向周圍。
“血祖,既然你在就出來吧,何必遮遮掩掩,不像你的風格啊!”
如此話語落下,黑森林深處,一位男子,身穿血色長袍,大步走出。
男子身高兩米有余,極為消瘦,跟個竹竿一樣。
但縱然如此模樣,仍舊無法掩蓋住其散發出的那種難以語的氣質。
血祖道身?
看到如此血祖道身,鄭拓心中微顫。
此時此刻見到的血族道身與之前與自己交手的血族道身截然不同。
那個在無名城與自己交手的血祖道身根本不完全,不過是無名城主請來了一縷神魂。
反觀如今這位血祖道身才是真正的血祖道身,他從其身上能夠感受到極強的壓迫感。
“破壁者存在的道身,壓迫感就是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