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你所愿。”
鄭拓當即盤膝端坐原地,開始與地神以陣道經為基礎論道。
其實。
鄭拓對于陣法的鉆研由來已久,他甚至有一尊道身在修行陣法,試圖走出地神這條路。
而他拿到陣道經后,便是已經將其送給自己的那尊道身。
相信憑借那尊道身的實力,應該會有巨大提升。
所以。
如今他與地神輪到。
從一開始的關于陣法的打造,陣法的如何形成,如何增加威力等等。
皆是陣法的基礎,如此話語聽在地神耳中,不住點頭。
“弒仙城主,你對陣法的理解很有趣,似乎與我曾經寫過的某些陣法之術相似。”
地神忽然如此說道,聽的鄭拓微微一愣。
他回憶曾經。
他的陣法知道來自一片名為陣道九卷的書,還有一本便是九黎族的陣法之道。
二者融合后,便是成為了他陣法的基礎,如今聽聞此話,莫非陣道九卷與九黎陣道皆與地神有關不成。
為了驗證此,鄭拓道出了陣道九卷中的內容。
聽到鄭拓所,地神當即哈哈大笑。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你所學,便是我當年所寫之法。”
“你寫的?”
鄭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學習陣道九卷已經很久很久,相隔這般悠久的歲月,居然遇到了正主。
“沒有錯,你所學陣法應該名為陣道九卷。”
鄭拓沉默。
若是剛剛他不相信,如今地神說出了陣道九卷這幾個字,他當即明白,地神說的沒有錯。
陣道九卷的確便是地神所寫。
“看來我說的沒有錯,的確是我當年所寫的陣道九卷。”地神非常滿意的點頭。
“不對,陣道九卷中的內容與你陣道經的內容完全不同,怎么可能是出自一人之手。”
鄭拓比較二者,發現其中內容相差甚大。
“內容當然不同。”地神老神在在的說道:“陣道九卷乃是極致簡化般的陣道之書,那是一種既簡單又復雜的陣道基礎,只要你稍微有些天賦,就可以學習,但想要依靠陣道九卷走出很遠的路,便是需要真正的大智慧與大毅力。”
鄭拓稍有不解。
“你這般做是為了什么?”
“培養陣道傳人。”
地神此話聽的鄭拓相信。
陣法之道本就比正常修行難許多,因為這東西沒有天賦什么都不是,普通修行或許有機緣下,你天賦差點也無妨,但是陣法之道卻完全不行,沒有天賦就是不行,沒有任何理由。
“其實,弒仙城主,你不知道的是,我在幾乎所有的大世界中,都散播了陣道九卷,但是這般多年過去了,以陣道之法踏足半步破壁者之人都沒有,人們的眼中似乎只有一條路的修行,其實,世界之大,有很多條路,皆可通仙。”
地神語中帶有一抹悲涼。
作為破壁者存在他是非常特殊的,因為他本身沒有吸收原始道紋,他依靠的乃是陣法成為的破壁者存在。
所以地神在其他破壁者眼中就是一個異類,破壁者中的異類。
而他這種異類在修仙界中少之又少,幾乎根本沒有這樣的存在,更別說破壁者級別。
所以。
從某種角度來將,地神非常孤獨,因為他找不到同類。
別看地神已經達到破壁者級別,但他終究是生靈,只要為生靈便會有欲望,一個欲望接著一個欲望,當欲望無法得到滿足的時候,就會產生很多可怕的想法。
論道繼續。
地神知無不,對于陣法的理解,在鄭拓看來,整個修仙界中沒有人能與地神匹敵。
甚至可以說。
在原始仙界之中也沒有人能夠與地神匹敵。
如今。
地神語中帶著一種慈祥,沒有錯,就是慈祥。
與鄭拓的年紀比較來說,地神便是鄭拓的長輩。
其此刻將鄭拓當成了自己的傳人,試圖將自己的陣法之道全部告知鄭拓。
對此。
地神并不擔心鄭拓是否會全部學會然后超越自己。
一來地神有這個自信,自己花費無盡歲月所學的陣道之法,不可能被對方輕易全部學會。
二來。
他希望鄭拓能夠超越自己,沒有錯,因為只要有人超越自己,便說明他這條路是對的。
如此兩點使得地神全身心將自己所學傳授給鄭拓,過程中,鄭拓保持專注,耐心學習。
他知道地神很有手段,自身實力也很強,殺伐果斷,不能以常理判斷。
但在此時此刻,他體內的光明之力告訴他,可以相信地神,因為地神在發光。
誰能想到。
如此心狠手辣的地神,此時此刻在訴說自己的道時,居然在發光。
鄭拓保持耐心,將地神與自己所講之道吸收。
以他的陣道天賦,自然是無法全部吸收的,他本著能夠吸收多少便是多少的心態耐心聽講。
如此講道足足持續數年。
待得詭神與穿山來找他們時,他們才從講道之中醒來。
不得不說,鄭拓有些想感謝地神,因為這短短數年的講道,不僅僅使得他對陣法知道有巨大提升,更是讓他自身對道的感悟有巨大提升。
那種感覺十分微妙,似乎你感受不到道的存在,但那東西確確實實存在,也的的確確有幫助他提升。
前往流放之地的時間已經到來,鄭拓臨走時將一枚令牌送給了姜晨曦。
那令牌便是操控藍星神陣的令牌,只要將令牌煉化,就能夠操控那籠罩整個藍星的神陣。
姜晨曦握著手中的令牌明白,師父已經離開,至于下一次何時相見,她全然不知。
但她始終相信,相見那一天終會到來。
另一面。
太陽之中的鄭拓緩緩睜開雙眼,看向眼前的朱雀蛋。
“多謝前輩恩賜。”
鄭拓起身,身體微微鞠躬,感謝朱雀贈與自己的朱雀道紋。
嗡……
朱雀蛋上有紅光閃爍,算是一種回復。
眼見如此,鄭拓起身與自己的道身融合后,轉身便是離開此地,前往傳送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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