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怎么回事,你能來這里我們就不能來這里嗎?”姚飛沉著臉呵斥道。
“姚書記,張局長你們別誤會,剛才我過來的時侯正好看見葉主任也在這里吃飯,所以我想過來敬個酒,我沒有別的意思!”
“老田,你過來敬酒我可以理解,但是你的動靜不能搞這么大吧,差一點把門都給拆了!”
“姚書記,見諒見諒,我這不是喝得有點多了嗎!我這就走,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田富生臉色鐵青的回到包廂,或許是看到田富生表情不對勁,朱海娟連忙靠了上去說道:“田市長,來,我敬你一杯!”
看到有美女主動投懷送抱田富生才一掃剛才沮喪的心情立刻和朱海娟喝了一杯酒。看到朱海娟和田富生兩個人聊得非常投機,善于察觀色的黃建林立刻找了個借口提前離開了酒局,在離開酒局之前還不忘了把賬給結了。
黃建林離開后田富生就露出了男人的本性,一屁股坐在朱海娟的身邊說道:“朱律師,你那么年輕漂亮,而且從事那么高尚的法律工作,以后咱們有機會一定要多多合作!”
其實朱海娟當初考上了一個非常普通的省外本科的法學系,考上大學后也沒有好好的讀書,在快畢業的時侯因為沒有通過司法考試所以并沒有找到很好的工作,去了一個公司擔任法務,隨后才開始努力的學習,終于在畢業之后三年才通過了司法考試拿到了律師資格證,隨后才進入京州君正律師事務所工作,剛剛進入律所的朱海娟因為沒有什么人脈關系也接不到案子,只能作為見習律師跟在那些律師后面打打雜。這次正好因為自已的主管有事才派她來臨江處理彭江海的案子,或許是時來運轉黃建林帶她參加田富生的酒局,已經在社會上漂泊多年的朱海娟一直沒有找到一個強有力的靠山,所以對于田富生也是非常的熱情。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一拍即合對于田富生來說,因為自已的兒子田曉勇利用自已的權利在臨江市經商,隨著自已的不斷升遷,權利越來越大,田曉勇涉及的產業也越來越多,雖然一開始采用代理人的方式規避了監管,但是隨著生意越來越大,肯定需要一個精通法律的人來幫助田曉勇負責相關的法律事物,這個朱海娟在田富生的眼中就是最佳的人選。
兩杯酒下肚后朱海娟已經坐在田富生的大腿上,對于這種主動投懷送抱的美女田富生當然來者不拒:“田市長,你的酒量好大哦,我已經喝不下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田富生看了一下時間還早,也不知道姚飛那邊喝得怎么樣了,要是讓姚飛看見自已扶著一個酒醉的女子對自已來說肯定是個不好的結果。于是在朱海娟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朱律師,剛才我在這邊遇到幾個市政府的通事,你看我們這樣子出去也不方便,要不你先回去,到了房間后把房間號發給我,我再過來!”
“田市長,你好壞,我喝了那么多你來我的房間干嘛?”
“小朱,我來你那邊當然是向你咨詢一下和法律有關的事!”
“真的嗎?田市長,你可不能騙我哦!”
“小朱,瞧你說的,我像是一個騙人的人嗎?”
“那田市長我先回去了,等一下我給你信息哦!”
朱海娟離開包廂后田富生開始想入非非,沒想到今天的飯局居然遇到了這樣一個人間尤物,對于田富生來說,朱海娟這樣的年輕女人簡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可是大概等了十來分鐘也沒有等到朱海娟的信息。
田富生的內心雖然像有一百只耗子在撓癢癢,但是作為一名副處級的干部這點定力還是有的,他也不擔心朱海娟會放他鴿子,對于黃建林帶過來的女人只要看上了總會有辦法讓她臣服的,可是現在自已面對的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讓葉天佑和彭江海之間和解,不再追究彭江海的刑事責任,畢竟新世紀房地產公司是自已的政績工程。
就在田富生冥思苦想的時侯手機突然響了一下,田富生一看果然是朱海娟給自已發的信息,看到了信息田富生微微一笑走出了包間,因為涉及自已的私事所以田富生已經把自已的司機給打發走了,隨后在門口叫了一輛網約車直奔朱海娟發給自已的地址。
張正宇雖然是臨江市市委常委,副市長兼公安局局長,在酒桌上葉天佑的級別也比自已低,但是今晚張正宇卻是喝酒最多的一個,首先自已分管的工作出了問題,而且對方都是燕京實權部委的工作人員,雖然他們的級別不如自已,但是張正宇甚至只要他們一發怒,雖然不至于摘了自已的烏紗帽,但是這輩子提拔的事就別想了,或許還會發配到邊緣崗位。
白冬雨拿出酒杯說道:“姚書記,張局長,非常感謝你們熱情的款待,讓我感受到了臨江人們的熱情,將來你們有機會來燕京的話你們隨時過來找我,以后在工作中,只要不違反組織紀律,不侵害人民群眾的利益我能夠幫忙的一定幫忙!”
聽到白冬雨的話姚飛和張正宇受寵若驚的站起來一下子就把酒杯中的酒喝光。
白冬雨敬完酒后弟弟白冬宇也拿起酒杯開始敬酒:“姚書記,張局長,雖然這次臨江之行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但是也掩蓋不了臨江經濟的高速發展和臨江人民的熱情,任何地方的高速發展都離不開各種各樣的違法犯罪的問題,只要地方政府能夠隨時發現苗頭,把各位違法犯罪行為扼殺在搖籃之中,給全l百姓一個安居樂業的生活環境,來我敬你們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