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算是做菜的行家了，便更清楚，張元此時拿出來的東西，對于她而，意義將會何等深遠。

“不需要你的感激，只要你別辱沒了這本書就好，若不是我年紀大了，腦子也愈發跟不上了，還真不會將此書給你。”

張元撇撇嘴，瞧著宋婭時，眼神卻不由多了一絲唏噓。

這是他所收到的徒弟，分明沒有教太多東西，可卻有著些感情的。

宋婭是難得一見的苗子，而且正是壯年，腦袋一定轉得很快，若由她來做個牽頭之人，復刻菜肴，只會比他這把老骨頭做著更方便。

“行了，我累了，在你沒有成就之前便不必過來拜訪我了，那房子的鑰匙我也給你，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走之前也不必再來找我。”

張媛直接就把那房子的備用鑰匙也一并扔了過去，微微閉上眼睛，泛起些疲憊。

窩在他懷里的小狗不滿的叫了兩聲，好像是在宣示著自己的存在感。

宋婭原本以為會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可冷不丁聽到這話，她的瞳仁微微顫動著，還有一絲詫異，立刻便跪了下來：“師傅，您找了李師傅，好生商量才收我為徒的！”

“我已經把能夠給你的全都給了，怎么？難道你還想讓我這老骨頭拿命賠給你嗎？”張元只微微挑眉，語氣中卻透出些不客氣。

宋婭跪在他的面前，眉宇之中只有濃濃的眷戀與不舍，他們之間的師徒情不該僅止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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