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系統的幫忙,一些簡單的疑難雜雜癥,她還是能夠自己動手的。
那女人聽著宋婭的話,索性就直接伸出了手:“我也多少吃了一點,身體有些難受,對了,還有那些吃剩的飯菜,我也拿過來了,你正好可以看一看,也免得說我們污蔑你。”
一般酒樓的飯菜,是不會允許帶走的,但是因為圣天酒樓的生意實在太好,如果不允許,這里就沒有地方坐了。
“我倒是不會懷疑鄉親們,只是,諸位也知道,圣天酒樓究竟是有何等的風頭,引人眼紅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們只能愈發謹慎。”
“今天各位都是為了討一個公道而來,我也會給各位一些補償,你們在這里吃飯,是我們招待不周。”宋婭對著他們深深鞠了一躬,眼神里一片愧疚之色。
她的神色真誠,先把這些責任承擔了一部分,不論這頓飯的結果如何,客人們并沒有感覺舒心,那就應當是他們酒樓的責任,單這份態度,就讓人感覺格外舒服些。
原本還在生氣的客人們聽到這番話,表情略略緩和了一些,坐在一邊靜靜的等宋婭給出個交代。
而宋婭為這人摸了脈搏以后,吐了一口氣,有些放心:“你們應該是吃到了瀉藥,雖然會拉肚子,但問題不會太大。”
“什么叫做吃了瀉藥?問題不大?老年人的身體是可以隨便耽擱的嗎?”
剛才那個鬧事的中年男人眼下又站到了人群之中,他很自覺的為自己挑好了位置,尖利的開口質問,目光更泛著毫不掩飾的冰寒,冷冷的瞪著宋婭,仿佛此刻的她是一個不容人原諒的罪人。
“吃下瀉藥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并非是在為酒樓開脫,而是冤有頭債有主,就算是對簿公堂,你們也要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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