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變了臉色,怒視著慕容清雪罵道:“你犯得上嗎?裝個那玩意兒是防誰呢!”
“一家人捉你一只雞怎么了?”
“用得著這么死纏爛打的嗎?”
“這孩子成了家族雛鳳就是霸道啊,底氣就是硬!”
“住在左鄰右舍的連這點東西都算計,還說一家人呢,我呸!”
慕容清雪氣的臉色發白,-->>指著她說道:“明明是你們欺負人,怎么現在像是受了欺負一樣!”
“你想吃不知道來要嗎?為什么每次都是偷?還搞得這么亂?”
“這么多年了,你們拿了多少心里沒數嗎?”
“要過你們一分錢嗎?”
“居然還有臉這么說我們……”
婦人不耐煩地罵道:“行了行了,不就是想要錢嘛,給你就是了!啰嗦這么多干啥啊!要多少錢說個數,我現在就給你拿去!什么人嘛!”
站在小院門口的慕容平復黑著臉說道:“慕容高丘,下個月起,分紅減半!按人工計薪!”
“啥?誰在那放屁呢!”婦人尖叫一聲,從板凳上站了起來,手里還拿著一把準備清理雞內臟的剪刀,邊走邊罵道:“死鬼還睡!人家欺負咱家都欺負上門了!”
砰的一聲,隔壁正屋的門被撞開,一個頭發胡子都亂蓬蓬的邋遢漢子穿著拖鞋跑出來,扯著破鑼嗓子罵道:“誰特么敢欺負我?信不信我馬上叫爺爺過來?”
婦人沖出小院,來到了慕容高山的院門口,一腳踹在院門上罵道:“剛才誰放屁?敢扣我家分紅?還想給我家算人工?真是反了你們了!誰說的?”
“我!”慕容平復轉過身,臉色陰沉地看著婦人和隨后趕過來的邋遢漢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話是我說的,屁是我放的,你們兩個想怎樣?”
那兩口子都愣了一下,趕緊滿臉堆笑地說道:“大伯,您什么時候來的?怎么到這邊來了?”
慕容平復沉著臉罵道:“我要是不過來,還真不知道你兩口子在山莊這么威風呢!家族的便宜占盡了,連家人的便宜都不放過?慕容高丘,你不是腿摔斷了嗎?這不是跑得挺利索的嘛!”
邋遢漢子臉色有些尷尬,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說什么。
身旁婦人趕緊說道:“大伯,我家高丘就是今天能下床了,昨天還在床上躺著呢!高丘,大伯來了,趕緊去家里把雞燉了,晚上跟大伯喝兩盅!”
邋遢漢子剛想轉身,慕容平復冷哼一聲說道:“偷別人的雞招待客人,這酒你們也能喝得下?你們兩口子還真是把家族規矩不當一回事,都算計到自己人身上了!”
婦人干笑道:“大伯說笑了,這哪里是偷啊,是借的!我早就跟鶯歌說好的,一個月結一次,你說是不是啊鶯歌?”
“你少來了瓊花嬸!”慕容清雪憤然罵道:“什么一個月結一次啊,你給誰說好了?你拿了這么多回了,給過一次錢嗎?你們一家就是看我爸媽老實欺負他們!”
婦人皺眉罵道:“你這孩子怎么……”
“閉嘴!”慕容平復一臉不耐煩的模樣,沖那兩口子罵道:“我懶得跟你們在這里廢話!剛才說的從這個月就開始落實!到時候你們家不要去我那撒潑搗亂,我也不聽!”
婦人臉一沉,對慕容平復說道:“大伯,什么意思啊?就一家人開個玩笑,就要扣我們的分紅?這也有點太欺負人了吧?就因為他家女兒能賣個好價錢,我閨女比不上,所以就什么事都護著他家是嗎?”
這一句話把眾人都惹怒了,沖她喝道:“杜瓊花,你說什么?”
婦人哼了一聲,似乎也怕引起眾怒,不再作聲。
慕容高丘卻陰沉著臉問道:“大伯,你這么做,我爺爺怎么說?”
慕容平復扭頭對他罵道:“別以為搬出叔公來就不敢罰你了!”
“慕容高丘你聽著,我現在還是慕容世家的家主,我的話就是命令!”
“我說罰你,誰敢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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