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兩秒,才冷聲道:“無論有沒有抑制劑,我都不會再次在發情期暴露出來給皇室丟人,這一點,用不著你提醒。”
老宮仆微微頷首,退了出去。
好一陣后,站在殿內的金斯才撥弄了自己腕上的星腦,看著屏幕上少得可憐的余額,金眸靜斂。
抑制劑,30000星幣一支。
他很清楚沒有抑制劑要想度過發情期有多危險,十幾歲的時候,有一年到了發情期他還是沒有湊夠買抑制劑的錢,在母皇的宴會上,猝不及防的發情了那是他少有的,清晰的在母皇的臉上看見了惡心,厭棄的神情。
從那之后,母皇身邊的老宮仆,每年都會提醒他一次。
防止他丟人。
多可笑。
一個皇子,竟然要湊錢買抑制劑。從他檢測出無法正常接觸雌性之后,他就連獲得皇家分發抑制劑的資格都沒有了。
再想想辦法吧,聽說一些有遠離帝都的偏遠城池,那些地方的抑制劑相對會便宜不少
這次,他絕不會聽母皇的安排,去多爾頓學院。
帝都外。
荒野中。
山林的黑暗慢慢被天光驅散,破曉了。
蘇彌翻了個身,臉龐碰到什么冰冷堅硬的東西,睜開眼,對上一雙黑圓黑圓的鱷眼。
這詭異極了。
它是獸形,寬大駭人的頭,微露鋒利牙齒的鱷吻,堅不可摧的軀體,加上鱷魚尾巴,整個軀體是她身體的好幾倍長,完全將她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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