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清理得很干凈的,被褥都洗得很勤,但床很窄小,又破舊。
反應過來自己的貧窮而窘迫,他薄唇忽然抿了一下。
有些后悔。
雌性們都嬌貴。
即使再落魄,恐怕也不會瞧得上這里的居住條件,他沖動提議,她的反應會是什么?
他靜默下來。
蘇彌也轉頭瞅了一眼他的床,忽然笑了一聲。
在金斯幾乎認為她那聲笑,是在嘲笑他的窘境和不自量力時,她忽然用力的拍了下他的手臂,像一種豪氣的結交:
“我忽然發現你還挺夠意思的。”
“你的床小,我睡地上就行,總好過出去躲躲藏藏。”
金斯:“”
說不清是松了口氣還是什么。
他沒有朋友,人生第一次有人說他“夠意思”,這個人竟然是他有些喜歡的雌性。
但其實,是喜歡嗎。
他也不確定。
他私心想要留她一晚,不為別的,她有了新的身份,不知道就會去哪里,但一定不會留在帝都。
提起來有些可笑。
他自顧不暇了,卻還對雌性產生了不該有的東西。
可她太特殊了。
神秘,不羈,長得那樣野性張揚,仿佛渾身都是自由,氣息也和別的雌性完全不一樣。
就連他的身體也格外喜歡她的觸碰。
他借著給她買食物的由頭,出去平靜了足足半個小時,身體是冷靜下來了,可心里總是癢癢的。
總能浮現當時的觸覺,還有她湊過來,曖昧而不自知的氣息。
帝都的天很快黑盡。
在金斯的強烈要求下,蘇彌最終還是睡在了床上。
她微微偏頭,就能看見睡在地上,但近得幾乎下床就會踩到的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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