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掀眼瞅他:“你是打算把我關起來?關多久呢?”
梵卡冷靜用餐,沒有抬眼看她,語氣尋常:“我沒準備把你關起來,但在這之前,你要陪我吃完這頓飯。”
蘇彌不吃他這套,抱胸睨他:“那鎖門是什么意思?”
男聲道:“防著你叛逆消失。”
叛逆,
蘇彌覺得好笑。
她發現梵卡對待她很矛盾,既要占有她,把她當未來伴侶一樣守死,另一方面,他的態度又好像在對待不聽話的小孩子。
雖然她確實有出軍區的準備:那把小手槍熟悉了就夠了,威力畢竟不大,她還想找找別的。
既然門鎖死了,她也懶得矯情,把食物放進嘴里,漫不經心問:
“阿罪人呢,他今天不保護我?”
梵卡用餐的動作停了下來。
他這才抬眼看向她,聲音下沉:
“阿罪暫時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如果你喜歡他是因為他守護你,那從今天開始,這個位置由我親自執行。”
“你要清楚,我才是你的保護者。”
聽起來像是亡羊補牢。
和他的緊迫對待不同,蘇彌有些輕漫:“哦,那么總長大人的公務呢,不忙了?”
他沒在意她的態度,反而有著很強的耐心:
“公務推開了,之后的時間,我都會陪你。”
在梵卡的概念里,這種行為是不是有一點亡羊補牢的意思并不重要。
阿彌是他最后一點光亮。
多年廝殺向上攀爬,也是為了讓她醒來有更好的生活。他不能容許這抹光越過他,照耀到別的雄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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